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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祝鴻來就捱了一巴掌。
他捂著臉,怔怔的看著房秋實。
這女人,怎麼離了他之後火氣這麼大?
連罵人都變成大師級別的了!
那一聲「放你孃的臭狗屁」嬌俏可愛,杏眼圓睜,看得他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就縮了縮脖子。
嘖,真潑辣,可真他孃的見鬼,他居然覺得挺招人喜歡的,比以前那個木訥的只會埋頭幹活的房秋實有趣多了。
他沒忍住,又嘴賤了一句:「打是親罵是愛,媳婦兒,你這是對我餘情未了啊。」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見房秋實直接掀了他的輪椅,把他踹翻在地,隨後呸了一口,挽著陸茂行的胳膊,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爬起來之後,捂著被踹的屁股,回味良久,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宅基地那裡,小洋房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前面的廚房和穀倉三間已經捯飭好了,目前是明明在那裡搭了個小木板床,晚上睡這看著。
小洋房主體三層已經全部落成,就差裝修和上樑了。
這年頭裝修沒什麼講究,塗上大白牆就算高階上檔次的,可陸茂行這不是賺大錢了嘛,他準備去上海訂購一批瓷磚和地磚,該鋪的鋪上,該貼的貼上,就是這麼一來,工匠未必熟練,得去上海請幾個過來。
倒也不用親自折騰,他打算明天給周梧去個電話,這聲叔叔可不是白叫的,再說了,他還要幫他賺錢呢,不使喚白不使喚。
至於後面的倉庫,那更好收拾,先把洋房弄好再折騰都行。
今晚他回來了,就讓明明回自己家去了。
大姐和媛媛還住在田甜家,他和房秋實則準備待在洋房這裡,湊合一晚上,不去住家船那了,太擠,蚊子也多。
兩人點著煤油燈,樓上樓下看了一遍,準備在二樓鋪張涼蓆睡覺。
至於洗澡,關上院門,提個桶,在院子裡敞開了隨便洗,誰也看不見什麼。
等兩人拾掇好了終於可以歇下了,陸茂行卻坐在蓆子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房秋實。
煤油燈被穿堂風吹得來回晃悠,兩人的影子隨著燈光時而糾纏時而分開。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房秋實大概猜到些什麼,想想還是解釋了一下:「有財來求我的,我想著去落井下石,就跟著去看了看。他說的那些話我也沒說過,誰稀罕跟他生啊,窩囊廢一個,我從一開始就沒看上他!你弟弟我也沒招惹,是他一廂情願!」
陸茂行沒說話,手裡捏著那封情書,五官時而暴露在燈光下,時而藏匿在陰影裡。
叫人看不真切,他到底是個什麼表情。
房秋實見他不說話,嘀咕了一句:「你要是不信算了,要不是看你辛辛苦苦出去賺錢養家,我才懶得跟你解釋。」
陸茂行噗呲一聲笑了,一把丟了情書,左手攬著她的小蠻腰,把人勾在懷裡,堵上她的埋怨。
寬大溫熱的掌心掀開了房秋實身上單薄的衣料,五指修長,一把罩住她的後背,將她緊緊地摁在懷裡,試圖索取更多。
她被這一摁弄得渾身酸軟發麻,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在他胸口,脖子後仰,在他的壓迫下只能匆忙勾住他的脖子,勉強獲取一點支撐。
他撬開了她的唇,舔弄著她的兩排貝齒,弄得她心癢難耐,悶哼連連。
卻又不肯更進一步,最終只得她來求饒。
嬌媚的嗓音像是情蠱,害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肩胛骨:「你又沒做錯什麼,求什麼饒?媳婦兒,不如你來動,我右臂還是沒幾分力氣,太礙事兒了。」
「……」她才不要!
多不好意思啊!
還是這輩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