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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騙子也好,神棍也罷,我這輩子最怕的不是被人罵作騙子,而是最怕被人當成什麼大救星一般的對待,那種完全依賴仰仗的小眼神兒真心的是叫我吃不太消。
是的,我最怕的不是失望,而是依賴與期待。
說了這麼多,關於我,一個在二十一世紀拿鬼神之說來混飯吃,卻又秉著敬鬼神而遠之這個觀念的“神棍”來說,我是一個沒有準確哪一個宗教信仰的人,必要時佛祖耶穌聖母瑪利亞宙斯和太上老君,這些神靈我是都信的。
但是我從未見過哪怕其中的一位,反倒是那些代表著邪惡一方的東西見怪不怪糾、纏不清。
所以說啊,鬼鬼怪怪什麼的拿來賺錢、嚇唬人啥的最輕鬆,真有麻煩的時候往往整得我都想回地獄投案自首重新改造了。
而在眾多言論中,我唯一相信的只有因果輪迴,因為這也是我唯一真正親身體會過的。
我只記得我是一隻惡鬼,犯下了永不超生的罪責,至於原本姓甚名誰幾年幾月死的都全然模糊了。
前生,今世……
這些東西說是困擾也困擾,說是不困擾卻也沒什麼好睏擾的。
本來嘛,我就是一介“逃犯”,鬼差不來抓我但我也是遲早要到那裡報到的。人不過活個百餘歲,人到七十古來稀,我估摸著以我折騰自己的這種情況下來看至多六七十年,至少四五十年我就很快要乖乖的回去重新服刑改造了……
所以對於我目前的現狀我很樂觀,好好做人、吃喝嫖賭毒,這就是我目前的“人生”景程。
望向辦公室外的天。今天多雲,外面的天空看起來有些陰沉灰暗,尤其是在我這棟“鬼樓”的周圍,實在是難得能見到什麼陽光……
篤、篤、篤。
這時有人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外象徵性的敲了三聲門。我理了理過耳的頭髮,準備接下這一天中我的第一單生意……
此時此刻,就在我的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馬尾辮兒,個子不高。她猶猶豫豫的站在那裡正狐疑的盯著我看。
也是,現在公司裡現在除了我和我那位本身還有另一份正式工作的朋友外,實際上還沒有其他員工……哦,不對,我這裡還有一位保潔阿姨!
由於我租下的地方是這整層四樓,租金又很便宜,雖然暫時還沒有招到其他員工但是保潔員卻一早就招聘好了,現在我估計那位爆米花頭的阿姨應該是躲在某個犄角旮旯里正刷微博呢……
站在我門口的小姑娘似乎是抱著極大的勇氣才敢進來這棟辦公大廈又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的,她不確定的又重新看了看四周都還沒怎麼裝修的環境,除了我這間門口掛了張“總經理辦公室”牌子的單間兒外,其他的地方設施都是不齊全的,外面只有的一些閒置桌椅。
“請門……儂死鹽行哇?”
嗯?歪了歪頭,我哼哼著某個調子疑惑的看向來人。
鹽行?什麼鹽行?我坐在椅上不動,這一開口,那發音不標準的口音讓這個我今天的第一位上門客顯得十分棘手……
“請門……?”
“儂死鹽行哇?”
又是鹽行?我不賣鹽只賣藝啊小姑娘!哎,聽不懂,完完全全的聽不懂。我暗自腹誹著,瞟了一眼那站在門口的小姑娘,撇撇嘴。
“誒!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尹斻啊!”忽然,那小姑娘又喊了一聲,這一回我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或許可能是知道了我聽不明白的關係,只見那小姑娘原本小心翼翼的語氣突然間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轉而擺出了一副“我是上帝”的架勢來。
她瞪著眼睛,但是臉上不能忽視的顯出的一片紅暈,或許是怕生害羞的緣故。
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