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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道升很誠懇地說,這幾千公里的漫長航行,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種折磨,連他這種參加過長征抗戰打了八年遊擊的老將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不行,當海軍怎麼能暈船呢,再說你們乘坐的是航空母艦巡洋艦,連這都暈,那以後上了小型軍艦豈不是更受不了,這樣吧,首先你們休息十天。恢復一下身體。然後跟著海軍陸戰隊混上一個月。你們在陸地上作戰還是很厲害。也正好跟他們進行一下交流,沒事搞搞對抗練習什麼的,等適應了海上環境之後再上艦,另外還得進行一些文化學習,在軍艦上這一點尤其重要。”
楊豐說道。
和這些人搞搞對抗訓練的確很有用,讓明軍那些驕兵悍將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不怕死的,直到現在明軍打仗還是以欺負人為主,這很不利於他們的成長。
雖然爪哇赤軍也很不怕死。但戰術水平爛得一逼,天竺軍倒是戰術水平可以,但作戰意志同樣爛得一逼,這兩家都很難讓明軍士兵見識什麼是真正能打的,而這些人那肯定都是李同志手下的精銳,正好拿來讓明軍開開眼。
也順便讓他們知道,現代化軍隊是什麼樣子,什麼叫機械化時代的重火力平推,省得對資本家的少爺兵們沒有清醒認識,上了高麗戰場後。遇上硬茬子猝不及防。
劉道升沒什麼話說,他們來就是聽從楊豐安排的。而且這一路也的確讓他們印象深刻,連在軍艦上生活都受不了,還怎麼當海軍打仗?他好歹是湖南人,從小也是見慣了水的,可到了南海的洶湧波濤中才知道,家鄉的青山綠水那是另外一個位面的。
大海上黑雲壓頂巨浪滔天,茫茫彷彿永無止境般的電閃雷鳴面前,就連那些在戰場上可以抱著炸藥包撲向機槍口的英勇戰士,都忍不住恐懼的尖叫,只能一個個抱著頭,在船艙裡念著zhu席教導乞求風暴過去,這一切不徹底改變,不做到像那些明軍水兵一樣,在風暴中討論電影明星的身材誰最好,就永遠成不了真正的海軍。
“好了,先休息一下,好好吃頓飯,再換換衣服,四處去轉轉,看看電影什麼的。”
楊豐很滿意地拍著他肩膀說道。
然後負責接待這批人的軍官上前,領著他們到安排好的軍營去休息了,接下來肯定少不了一些資本主義世界腐朽duo落生活的洗禮,好在他們意志肯定都是很堅定的,不會被糖衣炮彈打倒。
“元首,就這些人把南京那幫打得抱頭求饒?”
他身旁剛剛撤回國休整的韓旭,很是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些人離開,然後低聲問楊豐。
“你能抱著炸藥包撲到敵人碉堡上同歸於盡嗎?”
“呃,我會呼叫空中支援。”
“沒有空中支援呢?”
“靠近了拿無後坐力炮,拿火箭筒,拿榴彈發射器也可以。”
“那要是都沒有呢?”
“那,那也就只好抱著炸藥包上了。”
“好吧,他們就是那麼一路從北打到南的。”
楊豐點了點頭說。
韓旭很無語地聳聳肩,作為空降兵,他們的頭頂從來少不了各種型別的作戰飛機,先轟炸機洗地再發起進攻,這都已經成為習慣了,就算對面還有殘敵,那也不過是像壓路機一樣碾過去就行,他很難想象,還得需要士兵抱著炸藥包去炸一挺噴射火焰的機槍。
“元首,咱們的轟炸機是不是也該換噴氣式的了。”
韓旭緊接著小心翼翼地問道。
“換,當然要換。”
楊豐說道。
他的轟炸機部隊目前還是林肯式和解放者,尤其是前者即便是在經歷了次大陸戰爭後,剩下的還多達一個聯隊,這些活塞式螺旋槳轟炸機,多數都部分更換了更輕的複合材料部件,所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