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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位於南一個位於東。
雲恆自然不可能耍這些女人家才弄的小把戲,更加不可能害自己的親生骨肉。
那麼剩下的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容尺素下的巫蠱。
容尺素並非做過如此之事,蘭溪怎容得有人詆譭容尺素,護主心切,一時不免亂了分寸。
清平道長倒也有教養,不與蘭溪計較,聰明的把問題矛盾指向老太君:“老太君,貧道所言是否屬實,老太君您派人去查探一番便是。”
“貧道出來行走江湖十幾年,曾做過甚多法事,從未有過失手,怎容得爾等宵小如此詆譭貧道名譽。”清平道長冷哼了一聲,意有所指一旁被晴河攔著的蘭溪。
見清平道長生氣,老太君忙道:“下人沒大沒小,道長大人有大量切莫要與下人計較。”安撫清平道長一聲,老太君視線轉向容尺素,瞪了容尺素與蘭溪一眼。
“你是否是清白道長不會冤枉了你,你這般若不是做賊心虛,便讓人去把你的同夢閣搜查一遍。你是王府的王妃,若不是你做的,老身還能冤枉了你不是。”
“老太君所言甚是。”她道。
並不阻攔老太君要搜查她的同夢閣。
老太君冷哼了一聲,便跟著讓人去搜查容尺素的同夢閣。
以防有人趁機作亂,老太君、容尺素皆是跟了過去。
只是剛一進到同夢閣,老太君就被裡面的場景給嚇到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太君瞪大著一雙眼眸,驚詫的看著雪地中,跪著的幾個人,還有站在一旁的阿七。
“王妃。”阿七見著容尺素,喚了容尺素一聲。
容尺素頷首,扭頭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分別是之前給趙悅靈看病的大夫,和另外幾個丫鬟,她們的跟前,皆還是擺放著一些東西。
老太君不滿地怒瞪著容尺素:“靖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在玩些什麼把戲?”
容尺素未語,看向站在一旁,目中明顯閃過一抹慌亂,緊張地吞著口水所謂的清平道長。
“道長不打算跟老太君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似笑非笑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
清平道長嚥下口中唾液,雖努力狀做鎮定,但顫了顫的手,還是出賣了他的慌張:“貧道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哦?”略有些乾澀的嘴唇似揚非揚,眯著一雙似水杏眸:“清平道長不是會算嗎?難不成,算不出來自己今日將要大禍臨頭,折損在商親王府裡嗎?”
心咚一聲,清平道長心神一震,猛地瞪大了一雙大眼,眼白過多,有些嚇人。
“你在這裡妖言惑眾些什麼,貧道仍是修道的道人,將來修成可是要上天當神仙的,怎可能折損於此。貧道敬你是王妃,以禮相待,王妃怎可如此詆譭,威脅貧道。”怒氣昭昭,容尺素不為所動。
老太君見清平道長生氣了,生怕因此觸及神靈,降罪於王府。
“閉嘴,道長仍神人也,豈是你能隨意中傷的。”
容尺素冷笑,這老太君,當真是……
“既然神人,那麼還勞請神人道長算一下,這些人怎會跪於此?”冬廣農亡。
地上的人解釋被捆綁著,嘴裡塞著東西說不了話。
清平道長的面色變了變。
老太君也甚是疑惑,問清平道長:“道長,您倒是掐指一算?”
心底也是想看看這個清平道長,到底有些什麼本事。
“這……”清平道長有些猶豫。
吞吞吐吐的有些說不出來。
說不說對他都沒有好處,反而都是自打臉,如此,怎叫清平道長說的出口。
“怎麼?清平道長不是神人嗎?怎的,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