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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容尺素回府,雖然氣色也不太好,但遠不似現在這般虛弱。
見著這樣的容尺素,容娉婷心裡極是難受。
哽咽的喚了聲:“姐姐……”
姐妹就是不見便想,見了就恨不得對方消失,永不相見的彆扭組合。
容尺素、容娉婷亦是如此,平素裡對容尺素諸多不滿,但現在看到容尺素這個模樣,還有什麼是要計較的?有的只是滿滿地心疼。
張了張口,夷光公主哽咽著很難受,心疼的輕撫了容尺素暖暖瘦不拉幾的臉蛋兒,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眸中燃燒起熊熊烈火。
怕吵到容尺素,夷光公主出了偏廳,坐在主位的太師爺上,冷冷地睨著晴河、蘭溪:“你們兩個是怎麼照顧靖寧的?短短兩三月,靖寧怎會病成這個樣子?”
晴河、蘭溪一驚,連忙跪了下去:“是奴婢照顧不當,還請夫人重罰。”兩人雙手重疊,放置額頭,彎腰頭點地給夷光公主磕頭。
不敢說求饒的話。
鄭太醫給兩人求情:“長公主,晴河、蘭溪這兩個丫頭照顧王妃已經竭盡心力,還請長公主饒恕她們二人。”
夷光公主冷哼了一聲,念在兩人照顧容尺素良久,平素裡容尺素也看重這兩個丫頭,若醒了知曉她罰了她的丫頭,定當又要與她抱怨不滿了。
方才讓兩人起身,晴河、蘭溪如釋重負,給鄭太醫投去一記感謝的目光。
夷光公主面色很不好,散發出來的怒氣,令周遭眾人都打了寒顫:“你們兩個且說說,這兩三個月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靖寧怎會變成如此模樣?”
雲恆抿著唇,先兩人一步道:“這事是本王的不對,本王不該讓素素受這麼多委屈。”
聞言,夷光公主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雲恆。
眉頭微蹙,雲恆夷光公主是知曉的,當初見雲恆雖然性子尚未成熟,但總歸是個好的,在皇帝建議把容尺素嫁給雲恆時,夷光公主權衡再三,與容明清觀察了雲恆好一陣才答應這門親事。
哪能想,她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女婿那裡好了?
好在把她女兒折騰的人不似人,鬼不似鬼?
睨了眼雲恆,夷光公主沒讓雲恆說,而是讓晴河蘭溪說。
瞧著雲恆這個模樣,靖寧受的委屈,他個大男人能懂?
到底是從宮裡出來的人,高門府第,女人家的爾虞我詐,夷光公主可見多了,女人之間的事情,男人安能知曉。
晴河蘭溪互相看了一眼,一併跪下,把這兩三月發生的事情,老老實實,原原本本,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一字不漏的道給了夷光公主聽。
夷光公主臉黑的仿似能滴出墨來,容明清、容娉婷的好不到那裡,容娉婷直接氣的跳腳,指著雲恆就罵了起來,雲恆皆是受著沒反駁,也無話可反駁。
儘管是老太君和雲恆的面色也不好。
晴河蘭溪可不懼怕老太君,自然不用藏著掖著替老太君隱瞞,給予這個死老太婆顏面,心裡,蘭溪早就恨極了,這個從容尺素一進門就不喜歡容尺素,並且三番五次偏袒趙悅靈的老太君。
夷光公主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力氣過大,桌上盛滿茶水的杯子茶水飛濺了出來,發出巨大的聲響,屋內的人皆是嚇了一跳。
夷光公主把視線落到老太君身上。
沉著臉,冷聲道:“老太君,本宮敬你是長輩,但這不代表您老人家就可以如此欺負本宮的女兒。靖寧雖身子虛弱一些,但難不成堂堂皇上冊封的靖寧郡主還配不上商王,比不上一個煙花女子?要叫你商親王府如此糟蹋?”
老太君面色不好看,但到底是她理虧,鐵青著臉,幹固的雙唇顫了顫,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