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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柔軟有彈性,可以擦擦擦。
謝晨覺得自己有點汙。緊接著就輪到他上去了。沒有什麼好怯場的,他是為了那三百塊錢,才來的。或許有些老師認識他有些老師不認識他,但是肯定有很多學生認識他。
全學校三分之二的寄宿生,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早上肯定吃麵。
而謝晨是食堂賣面視窗的小工。
他剛上臺子,眾人還有些竊竊私語。他對著話筒開始了,下面安靜下來……
評委老師們的眼睛亮了,初中的學弟學妹們懵逼了……有所謂天鵝絨一般絲滑而優雅的語調,娓娓而來,是一種奇特的聽覺享受和精神盛宴。
在平緩時,如山谷中流瀉的春水,在高亢時有如搏擊的海燕。
英語老師表示:這絕對是上帝開了金手指!
學生們表示:寶寶聽不懂……可是耳朵懷孕了怎麼破?
參賽的選手已經面如死灰,戴欣新現在臉蛋火辣辣的,就在前不久她還嘲諷人家……現在看著人家侃侃而談,那腔調比起他們聽得磁帶不知道要優雅多少倍,那用詞……作為英語課代表的我已經懵逼了好吧!
午休結束後,下課時間到,大家蜂擁下來去超市買零食,李恪自己對零食表示不感興趣,可是丁鼎不一樣啊,他現在可是真的只是個高中生,不是重生的!
硬拽著李恪下了樓。
結果就看到好多好多的人堵在了禮堂門口,去超市的路要經過禮堂來著,話筒聲音大,丁鼎好奇心也挺大的。拉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李恪擠進去了。
李恪還沒睡醒了,迷瞪著眼睛。
第74章
丁鼎突然就推他:「誒誒誒!李恪,你看謝晨!臥槽,和他同班三年我怎麼不知道他英語口語這麼牛逼,簡直要上天啊。李恪,誒誒誒,你英語好,他在唱什麼?」
得,丁鼎覺得他演講英語都像在唱歌了……丁鼎回頭一看李恪,這小子現在已經清醒的不行,整個人甚至有些炸毛,他面色及其古怪的盯著臺子上面的謝晨。
謝晨雖然『樸素』,但是他並不怯場,目光柔和而堅定,嘴角還微微帶笑。
或許冥冥之中都有緣分,謝晨在彎腰結束這場演講之後,站直身體抬起頭的那剎,隔著上千號人,目光和他交織在一起。謝晨好像被燙到了一樣轉開目光。
剛才還只是些許炸毛的李恪這一下怒髮衝冠,握緊拳頭。
媽蛋!我哪裡長得不帥嗎?就這麼不招你待見,看到我就像看到老虎嗎?末了,擠出人群,他深深吸上幾口氣,開玩笑,本少爺現在應該討厭他才對,他對我比如蛇蠍我應該高興來著。
如此想著猛地就停下來,丁鼎剎車不及,刷的就撞在他後腦勺上。李恪轉過頭對上丁鼎的眼睛,丁鼎眼睛裡一片古怪:你丫發什麼瘋?每次看到謝晨都失態!
李恪看懂他的眼神,心裡一片彆扭。
丁鼎看不下去了,問:「李恪,我就不明白了,我可是記得咱們和人謝晨沒有交集啊。咱倆兒可是髮小,你有什麼事可別瞞著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咋能這麼不待見人謝晨呢?」
李恪面色窘迫,他咬牙,憋著一口氣,好半晌,才口是心非說道:「我就看不慣這小子窮逼成這樣還四處顯擺。」
丁鼎聽著這解釋,兩眼登時發白,「這是什麼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謝晨家裡是個什麼狀況,這英語演講競賽,得了名次可是能拿錢的。李恪,咱倆兒可是好兄弟,雖然家裡權大勢大,但是也犯不著和那些蠢不拉幾的富二代靠攏啊。這平白無故的不對付一個窮人,咱們可不能這麼不厚道。」
李恪一聽,氣的胸口氣血翻騰,他登時就瞪著眼睛,低吼:「丁鼎,你這麼維護他做什麼?你是不是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