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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您才來了一天,就這樣抱怨,我們姑娘可是在她跟前伺候了將近兩年呢。”碧絲忍不住在一旁撇嘴說道。
“我怎麼能跟你們家姑娘比,她是大家閨秀,必定是端莊大方,心靈手巧,太太有什麼可說的?那像我什麼都不會做,連吃飯的姿勢都不對。”
碧桃、碧絲一聽溫良煙誇自己的小姐,自然心中高興,不由自主的話也多了起來。
“我們家姑娘雖好,可是那寧太太想找事,又怎麼會找不到。我家姑娘在孃家時性子很是活潑,可是嫁到寧家沒二個月,臉上就再也沒有笑模樣了。”碧絲有些傷感的嘆了一口氣。
“那你們小姐不是活活給鬱悶死了嗎?她怎麼也不找寧君宜說呢?”
“姑爺一向侍母至孝,怎麼會說自己的母親?其實一開始姑娘跟他提過兩次,反倒被他數落兩句,說她小題大作,太嬌氣。後來姑娘再也沒有跟他說過,只是性子卻越來越沉靜。”
溫良煙覺得自己已經探得了最確切的訊息,晚上等人們都睡下後,就在院子中點了一支一絲香。這是田思元給她的,一支香可以點一個時辰,其煙筆直如線,直入空中。三個時辰後,就會在高處形成一朵紅色的蓮花狀雲朵。
三個時辰後正好天明,田思元看到後,晚上就會過來。
☆、細作難為之二
暗夜沉沉,連一絲星光都沒有,倒是私會、偷會的絕好天氣。子時三刻,溫良煙躺到了院子裡的海棠樹下。等了沒一會兒,從院牆上跳下來一個黑衣人。青布絹帕包頭,青布蒙面,身背寶劍。
“怎麼才兩天,你就探到訊息了?”田思元壓低了聲音問道。
“那是自然,我一出馬,誰與爭鋒!”溫良煙有些得意的低笑了一聲,馬上就能拿到錢了,一千兩銀子一到手,天下就任我逍遙了。
田思元輕咳一聲:“快說!”
溫良煙將自己這兩天看到的聽到的,都向他說了一遍。
“所以說我妹妹就是被那老太婆煩死的?”
“沒錯,寧太太這種人,沒人受得了她。你妹妹還算堅強的,竟然在這樣的荼毒下生活了兩年,要是我的話,只怕活不過半個月。”
沒想到田思元冷冷的笑了兩聲,“你當我田思元是無知小兒嗎?只不過就是話多了一點兒,就能把一個好好的人煩死?你就是再想要錢,也不能這樣糊弄人吧?”
“我說的絕對都是真的,你怎麼不相信呢?”
田思元橫了她一眼,不想再談這個問題:“我覺得肯定是寧君宜對她不好,要不就是另結新歡了,所以她才抑鬱而終的。以後你要朝著這個方面查,多多接近寧君宜才行。”
他不信,溫良煙氣的直想泛白眼,可是沒辦法,只好按他說的查,誰叫人家有錢呢?有錢的才是大爺呀!
田思元讓她多多接近寧君宜,可是這兩天她連這位“表哥”的影子都沒摸著,聽說是出門會朋友去了。而寧太太每日都要教她針線、刺繡、做飯,吃飯、甚至走路,溫良煙估計再有這麼幾天,自己非瘋了不可。
中午的時候,她恨不得將手中的碗扣到她的頭上,下午做那倒黴的針線活時,她真想將她的那張嘴縫起來,縫個嚴嚴實實的。
她曾經想把耳朵堵上,可是寧太太還要時不時的讓你總結一下她的中心思想,再說一說心中的感想。所以堵耳朵顯然也是行不通的。
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辦法,她決定要第三次辭東了,一千兩銀子雖多,可是跟自己的命比,還是輕的,為了這點錢,成了神經病那也真犯不著。於是這天晚上溫良煙又點上了一支一線香。
田思元依然是一身夜行人打扮,一來就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寧家小子真的另結新歡了?”
“沒有,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