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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女眷們聽了這話都神色各異,宣成侯落水一事,她們也是被侯爺喊來正堂才知曉的,又聯想到映姐兒適才說的那番話,難道將宣成侯踹進河裡的真是容姐兒不成?
廣平侯的面色已然沉下來,雲依霜見此忙道:「容兒有心了,多些時日沒見,定是要關心一番的。」
她是不可能相信映姐兒的話的,容兒一女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她不是不知道事情的輕重。
陶容窺見了雲依霜使來的眼色,乖巧地笑了笑;「娘說的是,宣成侯爺落入廣瑤池,容兒是要關心一番的。」
話音甫落,猶如平地驚雷般,眾人面色突變,廣平侯更是氣得站了起來:「好啊,原來真的是你這逆子!還不跪下同宣成侯認錯!」
他本不相信映姐兒的話,但知道此事的唯有正堂裡的這些人,如若不然便只能是現場作案的人。
陶容如受了驚嚇般,軟帕掩唇,泫然欲泣:「爹這是做何,難道是容兒做錯了什麼嗎?」
陶映雪此刻已是暗爽地不行,起身添油加醋道:「你做了如此粗鄙的事,還敢同爹頂嘴,妹妹如此頑劣,爹定得好好教訓一番!給宣成侯爺一個交代。」
韋氏這回倒是沒再勸阻,嚥了口茶,嘴角掛著抹淡笑。
陶吟兒看熱鬧不嫌事大,反正她也不喜歡二姐,沒理會葉氏的勸阻,幫腔道:「對啊對啊!竟然敢傷害宣成侯爺,爹一定得好好教訓她!」
「來人!拿家法來!」
見廣平侯是真的動怒了,畢竟要受罰的是自己女兒,雲依霜忙起身勸阻:「侯爺,容兒定是做不出這等事的」
勸的勸,罵的罵,正堂頓時一片嘈雜,陶容掏著耳朵,打了個哈欠,唔,差點沒被她們吵死。
煩歸煩,但她在等一個人開口。
「行了行了!廣平侯,本侯看你真是糊塗了,此事是你誤會了。」
宣成侯一番話讓堂上眾人安靜下來,陶映雪見此氣憤地咬緊牙,這老東西不會要把她說出來吧。
廣平侯聞言眼裡透著一絲不解:「宣成侯的意思是?」
「本侯在你府邸上受了賊人暗襲,是定要同你討個說法的,但這麼嬌滴滴的美人怎麼可能將本侯踹下池子呢。」
說罷又將那色眯眯的眼睛放在了陶容身上:「是她帶著你府上侍衛來救我的。」
霎時間,喧譁的正堂安靜下來。
見廣平侯看向她,陶容忙展露個笑容點了頭:「是的爹,容兒路過梨園時見那池中竟有人在掙扎,便急忙喊了寧侍衛來救人。」
半響廣平侯坐回了圈椅,沉聲道:「既然如此,是爹錯怪你了,落座吧。」
陶容乖巧伏了一禮才被禾秀攙著入了座,對面正好是陶映雪,此時她正瞪著這個方向,估計是心虛,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陶容拿起桌上的一隻橘子剝了,塞了一瓣進了口,坦然回望著對面咬牙切齒的人,還拋了個媚眼。
嘖,真甜呀。
陶映雪氣得咬破嘴裡的軟肉,不甘心要同侯爺再敘,韋氏比她這女兒精明多了,意識到情況有變,及時拉住了她的袖子:「多說無益。」
陶容同她對視了一眼,笑著舉起手中的橘子朝她揮手,嘴巴還一張一合,韋氏只愣了一瞬,看口型,是「二姨娘好」。
韋氏慈和地朝她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思量,容姐兒如今竟同從前大不相同了。
陶容收回視線,吃完了最後一瓣橘肉,垂眸去收整自己的衣裳,輕笑了聲,她這個二姨娘可不簡單。
一旁知道所有真相的禾秀面上不安,陶容見此悄聲安撫:「怕甚,總歸是她們理虧。」
適才廣平侯使人去喚寧棟了,此刻他也到了,詢問一番後確是如此,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