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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錚就掐著她耳朵,嚇唬她:「你要睡誰,誰敢誰你,我就剁了他!你們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最愛對沒發生的事做分析。我去嫖誰家閨女了,我不一直就嫖你這麼一個嗎?以後再也不許上天涯,反了你了。」
江流螢笑著往他懷裡縮,說:「我就假設,假設一下嘛,你發這麼大火幹嘛。你要睡誰,我也得剁了那人去,真開玩笑,我的男人是隨便能讓人染`指的嗎?你千萬別做陳世美,我可是天天都會在家等著你的呀。」
那時候有愛飲水飽,現在回想,江流螢是否也飽漢不知餓漢飢。
不然為什麼那麼脾氣暴躁的她,那麼眼裡揉不下沙子的她,在知道他出軌後,不是選擇立刻調頭走,而是留下來一次再一次地等他回頭呢?
他也確確實實魔障了,跟艾琪在一起的時候激情衝過理智,那一段時間像是走在無邊的黑夜裡,明明知道不對,卻對幽深的未知充滿好奇。
一葉障目,梁錚覺得自己整個顛倒,看不到他們曾經的美好,看不到未來的曙光,只有一次次在別人的溫柔懷抱裡醉生夢死。
那時候他是真的覺得艾琪什麼都好,年輕,漂亮,在床上什麼姿勢都擺得出來,穿上衣服又是光彩耀人,眾人眼中的女神。
她當然比看慣了的江流螢來的新鮮,來的可口,如夢似幻,哪怕他跪在江流螢面前認錯,眼前也全是她婀娜的體態和清甜的聲音。
就像多年情感耕耘,危機會始於一個小小的艾琪一樣,他和艾琪的分裂,來得更加快了一些。
梁錚理所當然地會將其和江流螢比較,她是美麗的,但缺乏靈魂,她是嫻靜的,所以無比沉悶,在他面前脾氣好歸好,轉身就能打掉助理手中的臺本。
連床上的那點事也被他疑心,這當然不該是天賦,需要有人後天的指點,那她掛在身上的玉女人設就成了最大的諷刺,所謂的純潔呢,乾淨呢?
讓他徹底醒來的一件事說來也是諷刺,他從越來越多的人口中得知艾琪的過往點滴,男人的嫉妒也好愛面子也好,讓他開始漸漸疏遠這個女人。
而艾琪也並不像江流螢一樣,會如同一個瘋婆子一樣,拽著他哭鬧喊打,一遍遍要他說自己的不忠,一遍遍要他做承諾。
這意味著,這一段時間的沉迷只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他用一個毫不在意自己的慣犯,趕走了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
此時此刻,梁錚沒有其他的話好說,他只是希望江流螢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儘管這要求太過厚顏無恥,可他們畢竟在一起過那麼長的時候,她還有過……
他的孩子呀。
當然這一句話,他怎麼也不敢說出口,有好多次他偷偷幻想,如果他們的孩子沒打掉,他已經會跑會跳會喊他爸爸了……
可惜沒有如果,從來沒有。
江流螢聽他慢慢說完,眼眶又一次不爭氣的泛紅,她只好轉身過來,踱步走去一遍呢窗臺,借著開窗的機會,偷偷擦一擦眼角。
孔松在背後替她說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她那裡是什麼,賓館啊,還是茶樓,她還得開門迎客,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是吧?」
梁錚早就看他不爽,借著身高優勢壓過他一截,昂起下巴問:「這是我跟流螢的事,請問你又是她的哪位……朋友?」
梁錚將後兩字咬得又重又響,無奈孔松天生就是沒臉沒皮,對付前女友那些爛桃花的經驗又十分之豐富,一句話就把梁錚回得無言以對。
「我可以隨便出入她房間,還能跟她坐著喝酒聊天,打她來這兒頭一天起就陪在她旁邊,你說我能是她的哪位朋友?」
梁錚咬著牙關,腮幫一陣鼓起,江流螢恰好回身走來,他一時衝動道:「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就這麼隨隨便便找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