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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倍感新奇。
「我在聽著哦。」鄧布利多用上了哄小孩兒的語氣。
——當然,她到底還是特別的。她接下來的話證明瞭她臉上的緋紅更多的是因為甜蜜而非羞澀。即便是說起這種話題,她仍是像一個外科醫生一樣直白地解剖自己,一點都不害臊。
「最開始是去年。」塞拉發現自己特別高興能跟人說起這些,「去年萬聖夜,他拿魔杖抵著我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像是要殺了我一樣。我當時就覺得我愛上他了。你知道,就是那種迷戀——crh這個詞,就是完美的形容。」
鄧布利多感覺有點牙酸,但是還是維持著臉上的笑。
「當然,作為一個拉文克勞,理智是我們的美德。去年聖誕節我邀請他跳舞未遂後就清醒了。」塞拉說著頓了一下,她突然想到西弗勒斯去年送她的聖誕禮物中有一條銀綠色的圍巾,當時她以為他是在暗諷她對斯萊特林學院杯的貢獻。
而最近用多了「綠魔王」這個黑稱,她才想到,莫非他是根據她的姓氏挑選的?
「但是……我發現我還是……非常欣賞他。」塞拉的腦子裡一下湧上很多美好的畫面,她意識到真要讚美起他來,她恐怕一時半會說不完,因此她只是概括道:「他太迷人了,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和他相處非常有趣,我覺得我們已經能算得上是朋友,不過偶爾他也會讓我有那種……戀愛的感覺。」比如暑假裡默契的陪伴,還有自然的身體接觸。
「但我不確定我是否愛他。」塞拉發現自己在期待鄧布利多能為她解惑。
「我從水晶球中看到他的命運——和我早就猜測過的差不多,他將會……犧牲。對此,我一方面感到難過,我一想到他要受到身體的、乃至心靈的雙重傷害我就心疼得難以忍受……另一方面,我卻覺得他這樣也挺好的。」塞拉出神地說,「那會很美麗。如果他執意的話,我也完全能理解……」
塞拉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或許也會選擇走那樣的路。」
「所以……我不明白。」她看向了鄧布利多。
「現在是讓我做你的愛情導師嗎?好吧、好吧。樂意效勞。」鄧布利多幽默地說,「我不能直接回答你的問題。讓我問問你,你覺得——他對你特別嗎?」
塞拉對於「愛」似乎特別謹慎,講正事時她顧左右而言他,現在卻話多得很。鄧布利多覺得有趣,她怎麼就急著問出口了呢?她不是一直都喜歡跟著感覺走嗎?
「特別。」塞拉肯定的說,「他是最特別的。這不單單是感覺,我還做了一些對比分析。引起我興趣的韋斯萊、萊姆斯,我列出了我喜歡他們的點,最後發現他們往往在某些方面讓我失望,而西弗勒斯是最好的。」
「萊姆斯?你跟他很熟嗎?」鄧布利多沒想到她還起過這種念頭。
「噢,不熟。我只是認可他的能力,並且對他第一印象尚可。西弗勒斯恨他。」事實上她還是沒去上黑魔防課,一方面是西弗勒斯的原因,另一方面是這麼多年曠課都習慣了;好在萊姆斯並不是什麼頑固之輩,她直接挑明後他就表示隨意。否則塞拉要想騙過這個魔抗很高的狼人老師,也沒那麼容易。
「噢。看看你的心都偏到哪兒去了。」鄧布利多打趣她。
「當然。」塞拉勾起一個自豪的笑。「……其實,我覺得拿他們來對比是不公平的。西弗勒斯遠遠不止是吸引我、讓我感興趣。」她的眼光飄到了虛空中的某處,「克里斯,你還記得她嗎?她至今仍是我記憶最深刻的人,我能確定我愛……過她。」
克里斯——她的另一半靈魂。她陪伴她,養育她,在她如同漫漫長夜一般的前十一年的人生中,她淺金色的頭髮就是唯一的光亮。
「可是西弗勒斯似乎比她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