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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人還差一點點就要親吻上的時候, 他垂眸眼帶笑意地盯著緊張地蹙著眉緊閉眼睛的女人, 由喉間發出一聲輕笑。
言暢以為他又在逗她,又羞又惱,她霍然睜開眼,剛要氣惱地喊他:「司……唔……」
只不過她剛張開嘴,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突然堵住了嘴巴。
司以深就像只獵鷹,直接撲了過來,精準地攫住她的唇瓣,極其生猛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言暢吃痛地低哼,下一秒他就鬆開了她,抬手在她的前額上輕輕撫過,笑著對她說:「甜的。」
言暢:「……」
她羞窘,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他,倉皇地逃進廚房,快速地關好門,背對著他捂住發熱發燙的臉,嘴角卻止不住地上揚。
司以深跪坐在沙發上,親眼看著她落荒而逃,發出一聲短促地低笑。
後來言暢在廚房做飯,司以深本來還想進來幫忙的,但被言暢死死拉著門不讓進,她隔著門對他說:「你別進來,去客廳等著。」
司以深無奈地挑了下眉,只得回去。
一頓飯做了不到半個小時,言暢趁這個時間早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她拉開廚房的門走出來,結果就看到司以深端正地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抱肩,眼睛緊閉。
言暢輕輕哼了聲,又騙她。
她走過去,毫不留情地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兒,嘴裡說:「別裝睡了,我才不會第二次上當。」
結果言暢沒想到,司以深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他的腦門被她彈的那一瞬間儘管大腦還不清醒,他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反應,動作乾脆利索地把手無縛雞之力的言暢給放倒摁在了沙發裡。
招式那叫一個熟練,動作那叫一個迅速。
十分懵的言暢:「……」
瞬間清醒的司以深:「……」
司以深連忙鬆開言暢,連連道歉:「抱歉,我……條件反射。」
他急忙把還在皺著眉揉手腕的言暢給抱在懷裡,「對不起言暢,你不要介意,別生氣啊。」
言暢想要動一下,但司以深抱她抱的太緊,她根本動彈不了,言暢嘆了口氣,問:「你抱這麼緊幹嘛?鬆開一點。」
「不松。」司以深的手落在她的後腦上,輕輕地撫著,話語十分正經鄭重地對她又一次道歉:「對不起。」
言暢本來想說她理解,根本就沒生氣,但轉念一想,她抬起因為被他用力抓扯還在泛紅的手腕,仰著頭一臉介意的表情,說:「給我吹吹,等它不疼了我就原諒你了。」
司以深輕輕地抓住她的纖長蔥白的指節,很認真地低下頭在她的手腕處輕輕地吹著氣,他溫熱的氣息灑落到他的面板上,讓她手腕處的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司以深看著她通紅的手腕,很心疼又很自責,就在言暢想說她不生氣了的時候,司以深忽而輕輕地將她的手往上抬了些,然後低頭,親了她的手腕一下。
那一瞬間柔軟的觸覺讓言暢的手指輕微地彈動了下,她的眼睫微顫,唇邊露出一絲笑,歪頭煞有介事道:「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不生你氣了。」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頭,司以深保持著微微俯身的動作掀起眼皮來看她,言暢盈著笑,勾住他的脖頸,「別自責了,不疼了。」
「過去吃飯,我做好了。」
言暢感覺出來司以深心裡有事,但他沒說,她也就不問。
其實記者在某種程度上遵從的規則是和他們在部隊的人一樣的。
比如保密性。
司以深確實是因為才出任務回來還沒有完全緩過那股勁兒來,這次出任務陸松為了掩護他受了傷,剛才睡著他迷迷糊糊地做夢夢到了他們正在出任務的場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