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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酒?真是太好了!好喜歡啊!這種感覺?!”剛倒完酒的徐霖五隻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暈暈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喝醉酒。倒下來的徐霖五最後的一個念頭是,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啊!還沒有把九妹拐回家!家裡那一堆人又要在家裡等了。
“五哥?!”伸出一隻手在徐霖五的眼前晃來晃去,看著徐霖五沒有一點反應的樣子,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怎麼回事?二話不說就把酒全部都喝下了肚,因為想著可以兌酒來控制酒的度數,白恩九制這披酒時可是完全按照酒精的程度給制的,可是按著現在這個時代,酒精根本就制不出來,剛剛聞了一下,也就50多度的感覺,幸好是這個時代,不然他喝那個純酒精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搖了搖頭,示意身邊的丫鬟將這個人形物體給扶到客房去,他過來為了什麼白恩九也沒有細想,只是有些可惜剛剛那些酒,那可是自己蒸餾了好久猜得到的第一批的好酒呢。
示意身邊的丫頭將這些剩下的原酒重新蒸餾一下,白恩九帶著一個迷迷糊糊的女寶寶還有一直撐著女寶寶的男寶寶回了房。
小小的女孩子將自己的頭靠在白恩九的肩膀上,香香的味道直接衝了進去,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就往白恩九的腋窩下鑽。
無奈的搖了搖頭,剩下的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顧炅的手,小小的冰涼的手在自己的手裡有些許顫抖,低著頭的顧炅沒有看到白恩九那一臉的寵溺。
帶著兩個孩子的白恩九看到那個男人時,整個人的臉一下子掉了下去,原本還有些笑意的眼睛裡滿是寒意:“柳博,你來是想做什麼?”
“小娘,這些年你過得很好吧。”柳博沒有在意白恩九的態度,只是看著她的左手邊笑著說道。
那是白晨的院子,從這個角度看出去甚至可以看到白晨和柳祿的衣角,柳博只管仔細的看著那個衣角,眼裡的深意是誰都能看出來的。
“你當年將柳祿交給我的時候怎麼不問這句話?我一個女子帶著這麼多孩子你覺得這些年能耗?柳博,你今日大駕光臨是想做什麼的?”白恩九的語氣很是冷冽,這個柳博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作為柳家的長子,應該為了柳家的興盛做出貢獻,甚至他當年還是被老二給趕出來的,可是到了留京這個男人將柳祿丟給自己後,竟然去了徐家想要做一個清客,這樣子的男人到底是圖的什麼?白恩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身邊的孩子是被他拋棄的,而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想認回兩個孩子麼?難道他忘了當年做清客的條件了麼?晨兒冠以白姓。
“憑九夫人的才智,養這麼區區兩個孩子肯定是不在話下的。小娘,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細說,可是晨兒和祿兒必須得回次靖州。柳某這裡拜託了!”柳博一鞠到底,不知道老二是怎麼想的,這些年來靖州的事情自己早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可是前幾日紅碧竟然逃到留京告訴自己那一訊息,不管他是真是假,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自己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否則柳家一族全部都會沒有了生路。老二這是在斷咱們柳家的根呢!
兩個孩子看著一鞠到底的大哥,互相看了看,這才將臉朝向白恩九的方向,眼裡的渴盼一看便知,雖然晨兒離開柳家已經很久了,可是畢竟他的身體裡留著柳家的血液,要是被人知道柳家有難,晨兒不出手相幫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而祿兒就更不用說了,現在他臉上的焦躁可是顯而易見的。
白恩九死死的盯著兩個孩子看了好久,沒有看到一絲的猶豫,雖然有擔心,又害怕,甚至還有幾絲的羞澀,可是孩子們的眼裡沒有任何的猶豫。孩子大了,就放他們好好出去歷練吧。
是的,歷練,白恩九是不會承認這一刻自己心裡的嫉妒的,明明就剛剛跟自己在一起沒多久,結果就為了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