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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強維持著笑意,怎麼都接受不了自己一直養到大的孩子去低聲下去的討好別人,還被那樣羞辱。
不止如此,他也更受不了,沈丘居然有了喜歡的人,而且為了討好那個人寧願委屈自己,他真的難以接受。
甚至,有一瞬間產生了將人鎖在家裡的念頭。
明明這是他養大的孩子。
沈丘不知道餘白靖的心理路程,他機械的蹭臉,直到把臉蹭紅被餘白靖抓下了手腕。
「那麼討厭哥哥嗎?」
沈丘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怪怪的。」
跟上次靖哥幫他弄出來一樣奇怪。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應該這樣的。
「疼不疼,冰毛巾敷一下。」餘白靖手腳麻利的去洗了個毛巾來壓沈丘臉上,其實也就一塊兒紅,這樣多少大驚小怪了。
回過神的沈丘多少感覺不好意思,他推了推身邊的人,「沒關係的。」
「小丘剛才是不是都聽到了。」餘白靖突然道,他不傻,沈丘進來和女人離開的時間這樣相近,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靖哥是說,剛才那個女人的事情。」沈丘微微低下頭,復又抬起,「聽到了,但是靖哥想跟我說就會說,我不介意。」
餘白靖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沈丘臉上的擦痕,又揉了揉對方的臉,看著沈丘被揉得眯起了眼睛,這才停了下來,「我不瞞你,小丘,其實我不是外婆的外孫。」
沈丘一怔。
「我跟外婆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跟去世的父母也沒有,我是他們的養子。」他緩緩道。
「實際身份是a城餘家的孩子。」
餘白靖將自己所瞭解到的事跟沈丘慢慢道來。
餘家的餘父是白手起家,在當年機遇最多的時代靠著『康德』起家,是他們打造的飲品牌子,主銷售牛奶。
餘父年輕時是個商業天才,靠著一己之力創造了康德集團,是人人口中稱奇的新起之秀,但他在私生活上卻是一塌糊塗。
陪著他打拼的原配妻子好不容易在他有所成就後有了富裕的生活,餘父卻在她懷孕時出軌了。
出軌了某個集團的千金小姐。
若是沒有原配,以兩個集團的實力也算門當戶對,可若沒有原配的悉心照顧和孃家在他們最拮据時給予的補貼,餘父也不一定有現在的成就。
在他出軌後,家裡就亂了起來。
最後原配難產死了,千金上位。
而餘白靖,就是原配和餘父的孩子。
後來的事情就戲劇化起來了。
中間的原因和過程,餘白靖還沒有那麼神眼通天都知道,他只知道,餘家現在唯一的男丁不是餘父的,是千金跟別人生的。
而他作為餘家唯一的繼承人流落在外,被後來的父母撿了回去。
也就是他現在已故的父母。
這些東西,都是他透過各種渠道佐證的,比如私人偵探,比如剛才的千金。
為什麼說佐證。
因為得到資訊的唯一源頭,是前段時間寄到他手上的一封信。
那封信上面寥寥草草的寫了一堆,讓好久沒讀書的餘白靖看的費勁,但也總算知道了裡面的內容。
之後,這些訊息也成了讓他和千金談判的理由。
起初千金想用權勢壓他,逼他帶著小丘和外婆去極端偏遠的,路都未修好的山村居住,外婆和沈丘身體都不行,去了偏遠的地方,醫療條件跟不上,那豈不是死路一條。
得了訊息後,餘白靖也不藏拙,有了千金的把柄,他就好談判,所以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這是千金第一次來找他。
前面幾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