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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不吃吃罰酒。」葉文初把吊繩一拉乘風被勒的翻白張口呼吸,她順勢就將藥丟他嘴裡去了。
乘風呸呸呸吐了一臉口水,可那藥很小,他都沒找著。
「四小姐,您給我吃的什麼藥?」乘風道,「我還年輕,沒成家沒立業,我不想死啊。」
「主子,救命!」
葉文初堵住了他的嘴。
「沈臨川認識清溪谷的保長,是為了在雲頂山養兵?」她問道。
她鬆開乘風,乘風點頭:「應、應該是吧,主子不告訴我這些。」
「你在碼頭幹什麼?為了招兵買馬?」她問道。
乘風搖頭:「我、我就掙錢,我們的錢都給歸去了,主子才來從化又沒拿薪俸,全靠我扛包養家餬口。」
說著,衝著葉文初苦哈哈地眨巴著眼睛。
非常可憐。
再問,乘風什麼都說,但和他的人一樣,所有答案都乏善可陳毫無意義。
葉文初懶得再問,反正她來也沒報希望真的逼問點什麼。
「四小姐,您好歹把繩子給我解開啊,四小姐解藥啊。」乘風道。
葉文初沒理他。
乘風如此睡了一夜,半夜兩次被勒醒,第二天醒來時,他主子正在桌前喝茶。
「主子!」乘風哭的傷心,「四小姐那迷藥是假的,害的我蒙被子,都不知道刀被她偷了……」
沈翼指了指牆上。
乘風這才看到,房間的牆上糊了七八張畫,畫的是被吊在在樹上悠蕩的狐狸。
乘風一眼就看到了,意會了四小姐的意思:「這是吊著您啊。」
沈翼將原本放在床邊的刀,踢到了地上。
「主子,您、您幫我拿解藥啊。」
乘風又吊著脖子嗷嗷喊了好一會兒,才被婆子割斷繩子營救了。
此刻,茉莉奶奶在藥行出診,她這幾日時間不定,所以今天的人格外的多。
過了中午,才看到最後一個病人。
三十出頭的男人坐在她對面,面色慘白眼下淤青,葉文初扶了他的脈搏,揚眉道:「你這肺消癉多久了?房事如何?」
男人左右看看,搖了搖頭道:「不、不行。」
「幾年了?」
「三年!」
第068章 抓到兇手?
「三年。」
男子面露苦澀:「這三年一直如此,吃了許多藥都沒有用。徐大夫判我藥石無醫,活不過一年。」
「我不甘心,求奶奶您救我。」
葉文初揚眉看著他,問道:「你住哪裡?」
「城北郊外,怎麼?」
葉文初沒回答他,而是繼續說病情:「三年前發病時,治好是完全可以。」
男子面子大變,面頰都開始泛紅:「您的意思,我被誤診了?」
「不知是誰誤診,但如今你的病,只能調養。」葉文初給他開藥,「因為你太過虛弱一些峻劑不能用,所以以滋補為主,平日多曬太陽增補陽氣。」
「心平氣和,不要生氣。」葉文初道。
男子坐著,盯著葉文初給他寫藥方的筆尖,彷彿最後一點希望被掐滅了,他騰地站起來,道:「如果您不能治好,就不必給我開什麼滋補的藥了。」
葉文初停筆看著他:「滋補對別人或許是雞肋,可對你卻是延年益壽的好方法。你聽我的話,藥一劑一劑的吃,再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保養,不敢說你長命百歲,但卻能保你英年不早逝。
「那、那活著也沒意思,苟延殘喘而已。」男子取出診金,拂袖就走了。
葉文初招手喊來毛介,用下頜點了點:「去跟著他,看他住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