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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狗,我說帶就帶。」葉頌利道,「我現在不和你說話,也不回答你任何的問題。」
「我等我爹和祖父來。」
「我最後一句話撩在這,我、沒、殺、人!」
胡莽一腳將葉頌利坐著的椅子踹翻了,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胡莽也不嚴刑,就居高臨下地盯著葉頌利。
「我做這行二十一年,能在我手裡囂張的,絕對不是你。」
葉頌利當然知道,能在從化當捕頭的人,豈能是好相與的。
「你、你想幹什麼?」
胡莽道:「還是那句話,好好的把二十二、二十三兩天的行蹤回憶出來。從早到晚說的清清楚楚,漏了一個對不上,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不、不是,我四妹你認識,你要敢切我手指,她、她會幫我報仇。」葉頌利發現葉家的人威脅不了胡莽,只能抬出葉文初。
胡莽冷嗤:「她不在衙門當差了,你說了有什麼用?更何況,她當差那也是我的手下。」
「拎起來,往他褲dang塞冰!」胡莽吩咐海鞘道。
葉頌利嚇得嗷嗷直叫:「葉文初,老四,那個誰,馬、馬什麼來著,救命啊!」
第069章 他說不談錢
「師父,師父!您家二公子被抓了,那枚玉佩是他的。」馬玲來藥行給葉文初報信。
葉文初很驚訝:「那塊魚形玉佩?」
八角正提著石鎖在練,自從巧娟出事後,她決定跟著毛很遠,開始練身體。
她要變得強壯,將來能保護自己的朋友。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前些時候,二公子的腰上一直掛著一塊鯉魚的玉佩。」她道。
葉頌利能做出連環殺人案?葉文初道:「他能殺一條魚,我都能佩服她。」
馬玲道:「我也不信,可胡捕頭找到證據了啊。」
「剛才去搜二公子房裡,到沒有搜到什麼,但是在他相好的,牡丹的房間裡,找到了巧娟的小衣。」馬玲道。
「巧娟和牡丹不認識,牡丹也不知道巧娟。牡丹也說了,二公子包了她三個月,這段時間她的房裡沒別人進去過。」
砰,八角將石鎖丟地上,怒道:「如果真是二公子害的巧娟,我就用石鎖,砸死他!」
「咳咳,」葉文初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葉頌利既然包了牡丹,就表示他身體沒有問題。」
馬玲哎呀一聲,跳起來:「對啊,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原來是這裡。」
「那個犯人不就是那個啥……怎麼可能包牡丹!」馬玲道,「我、我去告訴胡捕頭,提醒他。」
八角又把石鎖撿起來繼續練。
毛介從外面進來,一面擦著汗,一面道:「茉莉奶奶回家了?」
「沒事,你和我說!」葉文初道,「那個病人住在哪裡?」
「就住在城北郊外,一個人住,他家很好找。」毛介道,「小人盯了一會兒,他也沒做別的,回家殺了兩隻老母雞,蹲在門口拔毛,過了一會兒一隻燉湯,一隻紅燒了。」
「突然殺生蛋的雞?家裡有人坐月子嗎?」八角道。
黃燕正磨指甲,聞言道:「說不定,是不想活了呢?」
「我們去他家喝雞湯。」葉文初正起身要走,就看到一位沈翼穿過街往這邊來,他穿著長袍,笑容敷面,看上親和溫潤,就過了一條馬路,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停下來打量他。
「沈先生,您好幾天沒來了!」黃燕熱情地迎出來,「您要來上工嗎?」
沈翼微微頷首,道:「這幾日有點別的事,各位還好嗎?」
他說完,看向葉文初。
「挺好的。」黃燕正要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