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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肖長軍掙扎,但馬玲力氣大,他完全掙脫不開,只能喊著,「四小姐您別開玩笑,這不是小姑娘家的遊戲,這是殺人砍頭的!」
「我不陪你玩。」
葉松也起身,問道:「你讓他脫了衣服檢視,就能確定他是真兇?」
葉濤諷刺道:「瞎猜唄,四個人而已,對的可能性很高。」
大家都等著葉文初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一副不把話說清楚,他們一定會和她討個說法給她一個教訓的架勢。
「他胳膊的傷,是釘子劃的。」葉文初道。
馬玲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您取釘子的原因是這?」
地道里,那一排釘了不少釘子,但可能因為地道太黑,釘的人又很慌張,將這一枚釘子反著打入土裡。
反著的釘子很容易扎到人。
所以,葉文初注意到那枚與眾不同的釘子,也檢視到尖頭的血跡。
「地道里反著釘的釘子?」葉濤自言自語,他和葉松也剛回來,但沒有看到。
肖長軍吼道:「我胳膊這道口子,根本不是釘子劃破的。」
「那是什麼?」葉文初就等著問這個問題。
肖長軍答道:「前幾天睡覺的時候,我娘們的指甲抓的,不信你去問我娘們。」
一個男人對著一個未婚小姑娘,說出這樣的話,本身就帶著極強的惡意和羞辱。
肖長軍自以為能出了一口惡氣。
等著葉文初惱。
「指甲劃痕不會這麼尖銳,你撒謊。」葉文初根本不關心他想什麼,「最重要的,我證明你是真兇,不只是這道痕而已。」
葉文初沒有反應,肖長軍就覺得一拳打在了面花上,氣得表情扭曲,使勁掙脫卻被馬玲摁下去,她道:「老實點,再動把你胳膊卸了。」
肖長軍咬著呀。
馬玲問葉文初:「不只是這道痕跡,還有什麼原因?」
「他得了破傷風,現在是前症,不出意外這幾日他會發病。」葉文初徐徐道。
肖長軍吼道:「什麼破傷風,不可能!」
肖長軍不認:「找到一枚釘子,就想誇大其詞定我罪。」
葉濤也道:「就是,找一枚釘子,再來說破傷風,你糊弄傻子呢?」
「錯!我是先判定他得了破傷風,才去地道找釘子的。」葉文初道。
旁邊的人很驚訝,有人道:「怎麼可能,四小姐年紀不大,吹牛倒是厲害。」
「看一眼就判定了。」
「都閉嘴!」毛很遠道,「我來看看。」
大家都看著毛很遠,等了好一會兒,毛很遠的臉色隨著他號脈的時間越長愈驚奇。
「真的是破傷風。」毛很遠看著葉文初,「四小姐您也太神了,您是大夫嗎?」
他還是大夫呢,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清溪谷住了十年,疑難雜症都見過。幾年前,就有一例破上風,開的特例請聞玉看的。」葉文初道。
眾人的神色徹底變了。
肖長軍真的是破傷風,那四小姐就不是無的放矢。
她小小年紀,又不是大夫,居然看一眼就能確定,也太厲害了。
一直反駁的葉濤,神色逐漸凝固,尷尬起來。
葉松瞪他一眼,讓他不要說話。
肖長軍仰著頭死死盯著葉文初,臉頰的肌肉抽動著。
「你不承認嗎?」
肖長軍的牙齒磨的咕唧響。
「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是從犯罪不及死。」葉文初盯著他道。
肖長軍開始打寒顫。
所有人都盯著肖長軍,猜不到一向精明膽子也大的肖管事,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