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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雖慢,但還是有效果,你內服外敷不能停。」
劉兆平應是,鬆了口氣,道:「那最好了,我在家歇太久了,得趕緊把腿養好去辦事。」
「我給你再把脈看看,」葉文初給他號脈,扒開他的眼睛看了看,凝眉道,「你近日吃了什麼?眼珠子有些黃。」
「看著肝氣不足。」
「為什麼會、會肝氣不足?」
葉文初道:「可能性很多,我倒也說不清楚。」
「我給你留一瓶藥,你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晚三顆,連吃半個月。」葉文初道。
劉兆平接著瓶子,忙應是,卻又覺得奇怪。
「你沒事我就回去了,等你娘從廟裡回來,和她一聲,我過幾日再來。」她說著扶著八角就走了。
劉兆平聞了聞瓶子裡的藥,讓人去將徐東凹請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藥?」劉兆平讓徐東凹驗。
徐東凹沒問劉兆平藥從哪裡來的,畢竟劉兆平是誰都不信,問了也沒意義。
「這是治肝的藥,有排毒補肝氣的作用。藥丸做的不錯,」徐東凹放一顆在嘴裡嚼了嚼,「味道也沒有問題,藥量足正。」
「將軍,這藥誰吃的?」
「我!」劉兆平道,「方才茉莉奶奶來過,說我肝氣不盛,給我留了藥,但我看她臉色不對,所以請你再來。」
徐東凹很驚訝,忙上來檢查劉兆平的眼睛和麵色,又搭脈查驗,神情越來越凝重。
「怎麼了,確實是肝生病了?」
徐東凹點頭「確實是,而且是急症,所以……所以她才留藥給您吃。」
「您要是信她,這藥是對的,您要是不信,小人回去給你重新配藥。」
劉兆平擺了擺手:「沒必要,我就吃這個。」又道,「你說是急症,我最近一直在家休息,怎麼會得急症?這種病一般怎麼得的,最嚴重會怎麼樣?」
徐東凹回道:「小人說急,是因為七八天前給您搭脈,當時一點沒有。現在實際也不嚴重,但七八天到這個程度,相對而言就是急症,小人覺得,很有可能是……」
他起身到門口看了一眼,又回來坐下,低聲道:「很有可能,是中毒了。否則,無法解釋!」
劉兆平的臉瞬間沉黑。
他最近沒有出門,來他身邊的人也不多,去去來來就那麼多。
如果真的是中毒,給他下毒的人,那隻能是家裡人。
「您、您吃藥?」徐東凹道,「小人再給您配一副湯劑,您別怕,發現的早毒素能清除。」
劉兆平頷首:「得虧茉莉奶奶。」
徐東凹離開後,劉兆平吃了茉莉奶奶給的藥,睡了一覺後又盯著鏡子看半天眼睛。
劉夫人和馬六夫妻來了。
一進門劉夫人和馬太太就眉飛色舞地說陳王府的事,說陳王妃對他們如何如何的熱情,還賞賜了不少的布料和首飾。
劉夫人還將清單給劉兆平看。
劉兆平掃了一眼,看向了馬六:「你怎麼今天來了,有什麼事?」
「姐夫。我拿到那塊礦場了,來給您道喜。」
馬六今年二十七,和劉夫人是堂姐弟。他們馬家當年進了土匪,只有他們姐弟活下來,這些年,兩個人為了活下來,什麼事都做過。
這樣微末起家的人,底線很低,用有奶便是娘來說馬六,太貼切了。
這些,劉兆平非常的清楚。
「不錯,你做的很好。」劉兆平道,「往後這些事你寫信來就行了,不必特意來一趟從化。」
劉夫人道:「是我喊他來的。賭館的事他要去走一趟,王彪可還沒有賠錢。」
「你讓王彪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