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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敬沒吱聲。
「宋偉江失蹤了,」葉文初低聲道,「今天第三天。」
吳子敬猛地睜開眼看向葉文初,問道:「沒找到?」
「沒有。」
「關帝廟去了嗎?」他很擔心,緊迫地問著,又去用眼睛找華東,華東上來道,「他愛去的地方,我都找了。」
吳子敬抿著唇,板著臉,道:「最近不是說有柺子,會不會是柺子?」
「偉江多聰明,柺子能拐走他?」
「他就喜歡多管閒事,要是柺子是老太婆,假裝要死了,請他幫忙呢?」吳子敬道,「和他說了,不要多管閒事,天天當自己是活菩薩,真是可笑。」
「你、你別這麼說。」華東道,但他卻認同吳子敬的話,「我爹說,有一種拍花子,手上抹著藥粉,往人肩膀一拍,人就暈乎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兩個孩子在推斷。
馬玲聽了半天,見她師父沒有問題,她咳嗽了一聲,問道:「他沒有來找你嗎?」
「沒有。」吳子敬道,「我不讓他來。」
葉文初將畫稿給吳子敬看:「他要送摺扇給你,你覺得這幅畫會是送給你的嗎?」
「又送東西?」吳子敬拿了畫端詳,搖頭道,「不知道。我沒和他說我要什麼畫,他也沒講送我扇子。」
「這是桃樹,你和桃樹有什麼關係嗎?」
吳子敬搖頭:「沒有,我家就這麼大,哪有桃樹。」
葉文初沒有再問,留華東在房裡待會兒,她到院子裡來,吳蘇氏正拘謹地站在院子裡,見她出來迎過來問道:「四小姐,偉江丟了嗎?」
葉文初點頭,視線掃過東廂房:「子敬的父親不在家?」
「出去四天了。」吳蘇氏看懂了葉文初的意思,推開了東廂房的門,房間裡很冷清,櫃子和床都空空的。
吳蘇氏道:「他回來我就給他鋪床,不回來我就收起來,免得落灰。」
房間也不大,看不出什麼。
「你們的主要的收入是子敬爹掙錢?」
「是的。他掙錢也不多,日子苦。」吳蘇氏嘆了口氣,隨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又推開了廚房的門。
葉文初並不避忌,站在房門口看了一眼,一張床,兩口箱子壘著當桌子,邊角一個木墩,放著個牌位,她一愣,吳蘇氏就去捧過來給她看,「是子敬孃的牌位。」
「我兒子不給我擺,恨她。他回來我就收起來,他走了我立起來。」
「唉!其實這孩子挺好的,就是被那個男人騙了,要是不走該多好,子敬也不會得應、應什麼症。」
說完心酸,擦了擦眼淚。
「子敬長大了就好了。」葉文初道,「過幾日藥行的人會來接他去複診。」
吳蘇氏應是。
葉文初和華東幾個人離開了吳家。
華東道:「四小姐,要去別的地方找嗎?」
「找吧。」葉文初道,「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她和馬玲還有八角,三人一起離開,葉文初想著一些事,馬玲道:「師父,會不會真的是張東明?」
「如果是他,那他就是尋仇,但近日兩年並未發生重大的衝突,他為什麼突然動手害宋偉江?」葉文初道。
人做事總要有原因,張東明的原因是什麼?
「那您有沒有覺得誰嫌疑最大?」
葉文初搖頭。
「我們再去一趟宋家,梳理他家的人際往來。」
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第112章 那張紙
縣衙中大家都在,葉文初買了一些零食和糕點,眾人聚在她和沈翼的公房裡說案情。
沈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