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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早看過的。」溫行簡總是能夠印證江燼心裡的猜測。
訊號的事情也不是兩個人猜兩句就能確定的,江燼倒是希望溫勻是在國內活動,他總覺得溫勻這次一旦暴露就離落網不遠了,江燼希望自己能夠親手抓捕溫勻。
如果溫勻是在國外,要進行跨境抓捕的話,他怕自己這身體吃不消。
江燼抬手按了按自己有些痠痛的腺體。
溫行簡見狀問道:「不舒服?」
江燼沒瞞著溫行簡,只道:「嗯,腺體有些痠痛。」
溫行簡怕的就是江燼不舒服,他放下手裡的牛奶杯,繞到江燼身後,他揭下江燼腺體上的抑制貼,掌心覆在上邊輕輕揉著,他道:「有些紅腫了,今天先不貼抑制貼了,貼久了也不舒服,反正我們出門很快就回來。」
江燼問道「阿簡今天要去哪?」
溫行簡眼也不抬的說道:「掃墓。」
江燼沒有問溫行簡是去給誰掃墓,只是問溫行簡:「我不貼抑制貼的話,阿簡可以麼?如果阿簡會不舒服的話我貼著也沒關係。」
直到溫行簡捲起衣袖給自己推了一管抑制劑的時候江燼才明白溫行簡所謂的沒關係是什麼意思。
抑制劑完全抑制資訊素流動,加上溫行簡貼在自己腺體上的兩張抑制貼,江燼那點低濃度的資訊素估計對溫行簡的影響可以小到忽略不計了。
瞧著溫行簡的行雲流水,江燼心想還不如他貼上抑制貼,抑制劑那針頭看著就疼。
「阿簡。」江燼沒頭沒腦的說道:「以後別注射抑制劑了。」
溫行簡用看瘋子的眼神看了江燼一眼問道:「江隊長是瞭解第三性徵的特性的吧?」
江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蠢話的時候恨不得用腦袋去撞牆。
oga要想不注射抑制劑倒也不是不可能,有alpha就可以。
江燼換了一身黑,黑色的西裝差距總是不大,看起來倒像是和溫行簡身上那身黑色西裝是情侶款一樣。
溫行簡開著車只覺得身邊的那位時不時的就要往他這瞥一眼,瞥一眼過後又要偷偷笑,笑的好不良善,全是一股別有所圖的味道。
「笑什麼?」溫行簡直白問道。
「沒什麼。」江燼更直白的答道:「覺得阿簡的衣服跟我的很想情路款。」
溫行簡:「」
多餘問。
「江燼。」溫行簡收回自己的餘光,儘量不去瞥江燼,他專注看向前路問道:「你還記得我們簽署的條約麼?」
提到那條約江燼就提不起勁來,垂著腦袋點了點頭。
「記得就好。」
溫行簡永遠都是溫行簡,就是開在冰川懸崖峭壁上的一朵花,別人靠不近,江燼也難。
江燼換了話題問道:「阿簡,今天我們要去給誰掃墓?」
溫行簡調整智慧屏定位了最近的花店,他道:「我父母。」
車裡的氣氛好像從溫行簡這句話開始變得有些凝重,江燼不再同溫行簡開玩笑,車裡一時安靜了下來。
溫行簡停車之前看了江燼一眼,他想說沒必要這麼安靜,江燼話多,什麼時候都不見他那張嘴閒下來,溫行簡有時候會覺得吵,可要是江燼真的坐在他身邊一句話也不說了,溫行簡反倒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人可真奇怪,溫行簡如是想著,那句話到底沒說出來。
他下車去花店買花,江燼也跟著一起進來要了一束白色的菊花。
溫行簡想說沒必要,他沒打算讓江燼跟著他進墓園,江燼卻在他開口之前說道:「這是小輩的禮,不能缺。」
江燼已經結了帳,溫行簡想攔也來不及了。
溫家父母墓碑前擺了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