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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簡。」江燼一雙眼睛眼尾有些發紅,眼底似乎也布了些血絲,他的白色襯衫領口微敞,露出的小麥色面板因為攀升的體溫染了一層紅,他剋制卻放肆的靠近著溫行簡,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溫行簡的名字。
像是迷路在沙漠的人忽然找到了綠洲,像是瀕死的人找到了能救他的解藥,天地之間流浪的人恍然找到了一方屬於他的床。
江燼的舌尖撬開了溫行簡的齒關,最親密的接觸之下卻觸發了溫行簡心裡永遠的痛。
那份痛是埋藏在叔侄關係之下的骯髒,是溫行簡想要像摘除壞死組織一樣將那份記憶從他的腦海里永遠的,永遠的,永遠的挖出去。
「阿簡不怕。」江燼含著他的唇說話:「我我不會弄疼你,我」
溫行簡沒有說話,這一次,換做他主動。
「江燼。」
溫行簡需要確定,是江燼。
「嗯」江燼低聲應著,他握著溫行簡的手腕,胸口貼在溫行簡的身上,下身卻離的的溫行簡遠遠的。
溫行簡被江燼吻得腦袋都有些暈,他睜開眼睛看著江燼,好半晌他轉過頭,將靠近腺體一側的脖頸露給江燼。
江燼的資訊素濃度大約還不夠標記溫行簡,他對於資訊素的識別有好轉但沒有到正常alpha的水平,這會兒溫行簡露出腺體給江燼咬,其效果不過杯水車薪,杯水好歹也算水。
溫行簡的腺體只露出來了一點,江燼紅著眼睛不敢上前,到現在這種狀況,江燼心裡仍然有一條線,可他卻不知道溫行簡的那條線在哪裡,今天咬了溫行簡的腺體,那明天呢,明天的溫行簡還會理他麼?
江燼不確定,但並不希望溫行簡今天為了安撫他就透支了明日的親近,如果這樣,江燼想他寧願被這該死的假性易感期折磨死。
「江燼,沒關係的。」溫行簡像是看穿了江燼的顧慮,他使勁往另一邊轉了頭,更努力的露出一些腺體,他道:「沒關係的,可以咬,你的資訊素濃度還不足以標記,這樣只能讓你舒服一些。」
江燼仍然遲疑著不敢動,溫行簡趁著他失神的時候,從他手裡掙了手腕出來,他側過身,微微低頭,拉著江燼的手放到了他的腺體上。
江燼或許對於他的資訊素不敏感,但對於他腺體的溫度應該還是敏感的。
溫行簡又重複道:「江燼,沒有關係,這樣可以舒服一點。」
江燼的指腹落在溫行簡的腺體上。
他總覺得像是落進了一塊鬆軟的蛋糕裡,又像是落進了一杯綿密的香甜的奶油裡,他慢慢靠過去,伸出舌尖,沿著溫行簡腺體上的傷疤舔了一圈。
江燼舌尖遊走的足跡是溫行簡眾多苦難過去中的一環,至今他還記得溫勻把他困在床尾那根欄杆上,像瘋狗一樣啃噬他腺體的場景。
溫行簡似乎抖的更厲害了。
江燼從身後環住了溫行簡,他並不急著咬溫行簡的腺體,只是來回的舔舐,用齒尖不輕不重的折磨著脆弱的面板,他像是要將那一圈傷疤舔掉。
「江燼!」溫行簡催促道:「快快點。」
江燼簡直快要把溫行簡折磨瘋了,那一片濡濕感更重了,溫行簡需要去洗澡。
「嘶——」
江燼的齒尖終於咬破了溫行簡的面板刺入腺體,尖銳的痛感讓溫行簡倒吸了一口氣,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下一秒卻被江燼固定了後腦勺。
溫行簡感覺到只有很少部分的屬於alpha的資訊素進入到了他的腺體裡,這點程度遠不夠臨時標記所需要的的濃度。
面板刺破以後流了些血,沿著溫行簡頸後的面板沾在江燼的唇上,也沾了些在溫行簡身上。
溫行簡覺得簡直一片狼藉。
溫行簡的實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