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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大好聽,但是拖油瓶是事實,不管母親與爸爸結婚與否,在很多人眼裡,哪怕她們自己不承認,她都是一個拖油瓶的存在。
但是她可以讓自己變成一個優秀的拖油瓶,讓這個詞從貶義詞成為褒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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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雪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嗔道:「你怎麼樣,都是娘親跟你爸爸的驕傲。」
似是從娘親語氣裡聽出了特別,吉祥笑了:「娘親這一次過去與爸爸是不是相處的很好?」
想到那個男人只要回到帳篷內,就恨不能將自己掛在他身上,一刻也不離開,吉雪就不禁耳根燒紅。
古人吉雪卻不知道,大多熱戀的情侶比他們倆可黏糊多了。
她自是不會與女兒講那些叫人面紅耳赤的細節,不過,對於自己的心情轉變,還是願意與女兒分享的。
許是從前與女兒分離了很久,再次團聚時,女兒已經長成。
所以她們之間的相處,有別於大多的母女,更像是朋友。
「所以,您覺得爸爸是您的愛情?」吉祥眼神亮晶晶的看著母親,老實說,她是高興的,母親能找到真心相愛的人,是再美好不過的事情。
被女兒這般說,吉雪有些不大好意思,卻依然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於那個男人,她的確是歡喜的,這沒有什麼不能承認。
母女倆頭挨著頭,像從前一樣,東拉西扯的聊著天,直到夜徹底深沉,兩人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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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
眨眼就到了星期六。
一大早,吉雪就興沖沖的催促孩子們速度快一些。
吉祥眉眼有些蔫:「媽,元堂哥不是9點的火車嗎?這會兒才6點,我本來還以為能睡個懶覺呢。」
上學拼命啃書,還要時不時的練習琴技的吉祥表示,就指望著雙休天了,那絕對盼望的望眼欲穿。
誰成想,難得的休息天,天剛亮她就被自己母親從床上薅了起來,比平時上課起的還早,就沒處說理去。
想到與自己同病相憐的富貴哥哥,吉祥朝著也有些困頓的少年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相較於孩子們的蔫噠,吉雪是神采飛揚。
她與沒有記憶的女兒不一樣,她是有原身的記憶的,甚至繼承了原身不少情感,所以對於這個最喜歡的侄兒的到來,自是歡喜的不行。
她反駁閨女:「知道你們困,等回來再去補眠啊。再說了,你也知道6點了,等你吃好早飯,再墨跡墨跡,還不知道幾點才能到火車站了。萬一火車提前到站呢?叫元元在火車站等咱們,那多不好。」
付圭輕咳一聲,放下手上喝完牛奶的空杯子,解釋道:「小嬸,一般火車不會提前,只會延遲。」
吉雪不以為意:「那我不管,萬一呢,小二你也快一點。」
付圭……雖說小嬸這麼不拿自己當外人挺好的,但是吧,情緒莫名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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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的勝利者依舊是吉雪女士。
吉祥與付圭這對難兄難妹沒有發言權,只能乖乖的陪同。
從部隊大院開車到火車站,距離有些遠,大約一個小時。
等幾人停好車,抵達火車站大門口時,時間不過也才八點。
吉雪將自己的頭臉包裹的嚴嚴實實,雖然瞧著有些詭異,不過看到她身旁的俊秀少年少女,別人也就很快的轉移了視線。
眼看還要等很長時間,吉祥將手裡帶來的幾片紙盒拿了出來,遞給母親與付圭一人一片後,入鄉隨俗的學著旁人,坐在了不遠處的樓梯上等著。
付圭作為唯一一個男人,讓小嬸坐在靠牆的位置,吉祥坐在中間,他則坐在最外面。
等坐下後,曾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