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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穿著正常,個人衛生搞好,就行了。
化妝描眉塗口紅,她還真是沒弄過。
宋思言到底還是帶著江亞萍去了沈家,見了沈家二老。
得知江亞萍是沈溪的同學後,沈家二老就是笑笑,沒跟她過多說別的。
倒是江亞萍一直試圖想要打聽些關於沈溪的事兒。
既然是同學,為何沈溪不帶她玩?
那肯定是跟這個同學相處的不好。
在一個處不好的同學面前,沈家父母,還是偏袒自己女兒的。
「思言,你剛才說,你父親現在送到日本去了,他的身體現在如何了?」
宋思言溫和有禮的說,「不太好,早先前的時候,身體垮了。您之前跟親戚脫離的關係,保全了沈家,我父親那脾氣,倔強的很,這才……」
宋思言的父親一直都是個很固執的人,不懂得權衡,自己認準了,就是撞到南牆都不會回。
就是這個性子,才害慘了他。
下放到鄉下農村,一呆就是十幾年。
身邊沒兒女,沒親戚朋友,吃喝都是問題,就是得了病也只能忍著,更是因為他的倔強脾氣,吃了不少的苦頭。
還是宋思言回來後,找人動了點關係。
當初剛好是霍明川幫沈靜的丈夫上官磊,上官磊因為是沈靜的丈夫,對於沈家二老的朋友宋思言的父親,認識。
便幫忙說了句話,宋思言的父親的問題,才能那麼順利的解決。
宋思言對於這個事兒,並不清楚。
沈家知曉,但沒拿到明面說,像是邀功似的。
今日問起宋思言才知曉,他將他父親送到日本進行治病去了。
沈父嘆息了聲,「怪不得我一直沒見到你父親,我還想著,跟你父親敘敘舊。」
宋思言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江亞萍坐在一側,聽著他們三人說話,覺著很是無趣,眼神盯著四周,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珠子。
心中卻不屑的說,果然是資本家。
家裡的東西擺放的那麼奢侈。
這種萬惡的資本家,就該被下放,好好的被教育教育。
沈媽媽是不知道這個叫江亞萍的女同學在想什麼,可她清楚的從江亞萍的眼中看到了那種陰狠。
她皺眉了起來。
藉由出去看孩子,而離開了。
剛好楊蘭君下樓來,看著家裡的人,笑著打了招呼,「家裡來客人了啊。」
「大嫂……」宋思言笑著喊了聲。
「是思言啊,你可是好久沒來我家了,我記得,我剛到沈家的時候,你跟小溪,你們兩個經常在我們家寫作業。」
「這位女同志是?」
楊蘭君打量了下江亞萍後,眼神裡帶著嫌棄,打扮的跟個火雞似的,沒有一點女孩子的該有的矜持。
「大嫂你好,我叫江亞萍,思言哥跟我哥哥是很好的朋友,我哥哥在部隊,就讓我思言哥照顧我的。」
「呦,你大哥是個當官的啊?什麼官?」
楊蘭君看著江亞萍,想著,她小妹夫還是個大隊長呢。
心中就生了對比攀比之意,這說話的語氣,有點微變。
「我父親是參謀長,我舅舅在檢察院。我們家還算好吧,反正是一些資本家比不上的。」
江亞萍覺得她在家世上不比任何人差。
尤其是沈家……
要不是沈溪嫁給了一個軍官,他們沈家能那麼囂張嗎?
「什麼資本家不資本家的,小姑娘你這話說的,可是太不友好了。你喜歡的思言哥家跟我家也是一樣的,怎麼著,你也嫌棄啊?」
楊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