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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媽媽守在旁邊,有人來看她,那是她工作之後資助的幾個女學生。
憔悴了很多的爸爸媽媽和他們聊了一會兒,送走了他們,這個病房就剩他們一家三口。
媽媽在抹淚:「小魚兒資助的這幾個人是有良心的,有空了就過來看看她。」
爸爸安慰的拍了拍媽媽的肩膀:「咱們女兒好人有好報,遲早會醒過來的。」
媽媽雙手捂臉,哽咽:「你說我是不是不該送女兒去學武術?」
當初女兒年幼的時候因為長得好,被人販子盯上強制帶走了,是有路人見義勇為,不然她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個女兒了,那之後她後怕女兒再度遇上這樣的事,就送女兒去學武術。
現在一轉眼過去這麼久,還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後悔,在安保和警察來之前,女兒避免了那些孩子出事,自己挺身而出,結果那些孩子不幸中的大幸,只有最開始被傷到的孩子重傷,其餘的都沒大事,女兒卻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如果、如果她沒有送她去學武術的話,是不是她看到那樣的場景,自己心裡沒有底,就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兒?
她現在就會好好的?
他們這麼傷心,江景瑜也覺得要喘不過氣來,她想要上去安慰他們,說她沒事,說她好好的,但無論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們聽不見。
這時候她聽到外面有動靜,她很自然的就透過了病房門,來到了走廊。
發出動靜的事隔壁病房,一樣是植物人,病床上的人,雖然不是完全一樣,但是那神韻,正是顧向恆!
看清臉的剎那,她就突然驚醒了,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歡快。遲遲不能平復。
她越想越在意。
這個夢是不是不僅僅只是夢?
是不是她還活著,顧向恆也還活著,只是醒不過來?
他們現在在這裡,他們以後還能回去嗎?
既然還活著的話,是不是就有這種可能?
因為這個夢,她後半晚都沒法睡,第二天早上顧向恆看到她這憔悴又興奮的樣子,有些不解:「這是怎麼了?」
江景瑜:「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現代社會我們兩個都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著,我們沒有死,你覺得這是真的嗎?這個夢很逼真,我到現在還記得所有的細節。」
聽到這話,顧向恆也恍惚了,他也是跟江景瑜一樣,是獨生子,父母只生了他一個。
「或許……有一天我們能醒過來。」
江景瑜嘆息:「那就太好了。」
她怎麼放心的下那邊的父母?
兩人對視一眼,都心有慼慼。
這一天,是不平靜的一天。
除了江景瑜做了一個真實的夢意外,江元同也收到了二女兒寄來的包裹,裡面有一封信件。
外孫章學知已經報名了,擇日出發,另外還有她一個大學故交的女兒
方明月,她家裡是學醫的,女承祖業。
這應該是她今年寫的最後一封信,夫妻兩個要去隔壁省的農場學習了,主動申請的。
如果安定下來,方便寫信的話,會寫信過來。
收到這封信,江元同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他最出息的是兩個女兒,結果大女兒犧牲,小女兒現在也要去農場「學習」了。
他知道,二女兒跟女婿的感情很好,如果感情不好,他可以勸說女兒大難臨頭各自飛,自家的成分是沒問題的。
但是偏偏,這個女婿也沒的說。
二女兒也不願意,只能跟著一起吃苦。
只是她的小兒子才這麼點大,她怎麼捨得?
要是回來了,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