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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醉?」
蔣徽坐起來,接過毛巾隨意擦了擦:「沒醉,裝的。」
那些人找到機會就想灌他酒,要是不裝醉的話,估計今天晚上都不得消停了。
蔣徽從前也是喝酒的,但後來和楚音音處物件之後,楚音音說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許抽菸不許喝酒,不然全身上下臭死了,她才不想整天和一個臭男人睡在一起。
後來蔣徽就立馬把酒給戒了,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必要情況,他都不會喝的。
楚音音聞了聞,發現還真是,房間裡酒的氣味特別淡,笑著道:「蔣徽同志果然聰明,我剛剛還想拿花露水來給你噴噴的呢。」
蔣徽失笑,幸好他醒來了,不然被花露水一噴,明天身上就全是這味道了,上班時估計所有人都能聞到。
他湊過去,低聲道:「那我這麼聰明,有什麼獎勵嗎?」
他剛剛雖然是裝醉,可是回到房間後也是睡著了。
這一天,他比楚音音還要累一些,楚音音雖然起來得早,但做完包子後還睡了個回籠覺,蔣徽則是半點沒得休息,送了包子又去了一趟供銷社,工廠那邊還臨時有事要加班,像陀螺一樣轉了一天,剛剛一進房間,沾床就睡著了。
男人睡醒後的聲音格外低沉沙啞,楚音音感覺自己的耳朵都紅了,故作淡定道:「想要獎勵?好,明天我給你做包子吃,肉包子怎麼樣?」
「行。」蔣徽輕聲道。
還真行?
楚音音還有些意外,蔣徽什麼時候這麼好打發了?
這念頭剛冒上來,下一秒,眼前猛地一黑。
蔣徽「啪」的一聲關掉了燈,直接湊了過來:「那是明天的,今天先收點利息。」
楚音音反應過來,忍不住掐他。
你管這叫利息?
果然是狗男人。
蔣徽知道自家媳婦今天累著了,也沒怎麼折騰她,楚音音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蔣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音音,你覺得我表現怎麼樣?」
「什麼表現?」楚音音太困了,還沒反應過來。
「那天晚上你說的。」
她突然就明白過來了,那天晚上,蔣徽問她能不能不離婚,她當時還顧忌著文心潔,模糊的給了個「看錶現」的答案。
今天又被鄧鳳和親兒子說了幾遍離婚的事,蔣徽表面上什麼都沒說,楚音音還以為他沒放在心上,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鋼鐵廠位於京市郊區,大家都睡得早,燈一關,到了晚上到處都很黑,什麼都看不到。但楚音音就是能感覺到,蔣徽此時正在特別認真的看著她,等她的答案。
她摸了一把男人的腦袋,笑著道:「放心吧,我以後還要管著你,一輩子不讓你抽菸喝酒呢。」
「好。」
蔣徽語氣淡定,但沒有人知道,在剛剛他問出那個問題時,心裡有多緊張忐忑。
直到楚音音的聲音響起,心裡一直高懸著的石頭,才終於落了地。
——
「紅姐,早啊!」
「哎呀,秋花姐今天氣色可真好!」
一大早上的,謝秋花就跟撞了鬼一樣,看向自己的同伴,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魏雨竟然在給她們打招呼?
她同伴比她還震驚,畢竟只要在家屬部工作的誰不知道呢,魏雨平時就是眼睛長在天上,成天拿鼻孔看人的,今天竟然會主動笑著跟她們打招呼,這莫不是天上下紅雨了吧?
兩人想不通,又不能當著魏雨的面討論,只能說起昨天的稀奇事。
「我早就跟你說了吧,小楚那樣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家庭不幸福的,你還不相信!」
「誰知道呢,外頭傳的那麼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