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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留,不是單純的留下,是奉獻自己,取悅他。
她自認不是個好女人,當初在太師府中為了多一條生路,她勾引秦承澤,可惜後來她動了心。
現在,她自然也可以為了她想要實現的事討好皇帝。
「縱使你不留下,朕也會盡力完成這件事,清辭,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想法,也是朕的。」
他玄色外袍挽在臂上,明黃色的襟衣貼著他的胸膛,顯得他挺拔修長。
他深深看著清辭。
「朕想要你,更想要你平安喜樂。在朕這裡,你不需要犧牲任何,朕會給你一個你想看到的人間,直到你心甘情願接受朕。」
這麼說,她應該會明白的吧,他想要的是她的心,而不只是皮肉。
清辭嘟囔,「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她不耐的說完又想起來對方是皇帝。
清辭捂住自己的嘴,來不及了,傅景翊臂上的外袍不知什麼時候丟到了一旁,他跨一步過來把她攬進懷裡。
腹部相貼,傅景翊擁著她,綿綿道:「我忘了,你喜歡主動的。」
清辭腦袋裡有個巨大的問號。
她說過?
真被他摟到懷裡了,清辭身體又有些僵。
這個人不是碰到女人就想吐麼,他現在胃還好麼?該不會吐她身上吧?
他放在她腰後的手,順著她的脊柱緩緩往上。
背上的酥癢讓她忍不住挺身,卻是把自己往他胸膛裡送。
清辭轉過頭,吸取新鮮空氣,但頭又被他從背部游上來的手固定住。
他的手插進發間,清辭想出聲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儘管清辭沒有回應,他還是在她嘴裡橫衝直撞了一番。
清辭的手掐著他的腰,逐漸用力。
他彷彿感覺不到痛,一步一步的引領著她,直到把她抵在牆上。
清辭的背壓在堅硬的牆上,衣衫很薄,他身體的炙熱向她傳來。
他終於放過了她的嘴,唇一點點下移到脖頸上。
滾燙的呼吸似浪潮席捲著她的面板,一點點的把她吞沒。
清辭終於能問出那句話,「你想吐嗎?」
傅景翊的手在她腰間輕輕捏了一下,在她頸邊說:「你呢,你覺得這樣噁心嗎?」
清辭輕佻得笑了一聲。
「我人血都喝過,這還能更噁心不成。貞潔烈婦我裝不來,陛下,我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只要對我好,誰都可以。」
傅景翊呼吸一頓,手摸上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說:「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傅景翊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濃密的眼睫下一點點泛紅的眼睛,聲音暗沉低啞鄭重,「你那麼好。」
這是他視若珍寶的女子啊。
清辭明明只是覺得可笑,不知道為什麼說出的話卻是破碎嘶啞的。
「可是他這樣想,他覺得我髒,連洞房花燭夜都沒有碰我。」
傅景翊一怔。
怪不得她會這樣,她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自殘行為在裡面,她有意的輕賤自己。
她看似輕易的從蕭承書身邊抽了身,可其實她因此懷疑自己,因此厭棄自己,她被傷得很深。
他在她面前垂下了眼眸。
「你沒有任何對不起蕭承書的地方,不要這樣想自己。是他瞎,他會後悔的。」
傅景翊不可能告訴她,在她離開姑蘇後蕭承書就病倒了。
蕭承書可是做過太醫的,就讓他治好自己吧。
這一回真的是他活該了。
傅景翊在她閉上雙眼的時候,把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