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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沒別的想法,就是心疼他。隨便再來個什麼人,至少能幫忙背個包吧。
但是她見景辰拿著地圖的手微微頓了下,然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像是撥通了誰的電話,把手機支在耳邊等了一會兒,片刻後他又重新收起手機說:「不行,還是打不通。」
葉涵歌有點失望:「哦。」
景辰眉頭依舊皺著,再說話時態度也有點不耐煩:「走吧,很快就到了。」
葉涵歌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但考慮到自己此時就是個巨大的包袱,也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爬上他的背,繼續給人擦汗、擋樹枝。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年輕男人嘰裡呱啦的說話聲。奇怪的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說話聲,更像是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片刻後果然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小心翼翼地側身避開他們倆,步履輕快地朝山下走去。
周遭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後來還是葉涵歌先打破沉默:「也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手機,訊號這麼強。」
景辰義正詞嚴地糾正她:「不是手機型號的問題,應該是運營商的問題。」
葉涵歌連忙點頭:「在我們宿舍,聯通的訊號就比移動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地迎合景辰的說法,只是覺得這事不適合打破砂鍋問到底。
然而她很快又想到一個問題——上山時他之所以會和體力不濟的她結伴,難道不是因為他的腳傷至今沒好嗎?既然舊傷未愈負擔自己都有困難,這會兒背著她走了這麼久,他怎麼又一聲不吭了?但不解歸不解,葉涵歌還是莫名覺得,這問題和手機訊號的問題一樣,不該多問。
所幸這一次沒走多遠就到了下山纜車的售票處。
接下來就順利多了,等兩人到山底時,其他人早就等在山下,見葉涵歌傷了腳,都上來關心情況。
葉涵歌看到蔣遠輝想上前又猶豫,最後卻只是隔著人群和她哀怨地對望。
她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想太多。
師姐們提議趕緊送她去醫院,其實此刻葉涵歌已經覺得腳沒那麼疼了,但是剛才在山上時是真的疼得走不了路,所以此時擔心景辰誤以為她之前是裝的,也就沒敢說自己其實已經好多了,只是說:「應該沒傷到骨頭,買個紅花油擦一擦就好了。」
景鈺說:「還是好好看看吧,我聽說有人受傷當時不覺得多嚴重,好久以後才知道是骨裂了,沒保養好要落下毛病的。何況就算沒傷到骨頭,也不代表傷得不嚴重,之前景辰不也休養了一個多月嗎?」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和一聲嗤笑,冷哼聲葉涵歌很熟悉,來自蔣遠輝。葉涵歌循著另一個聲源看過去,笑聲竟然是來自老白。
老白見眾人都看他,連忙擺手解釋:「不好意思,剛想到個有意思的事情……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景辰沒什麼表情地瞥了老白一眼,又看向葉涵歌說:「還是去看看吧。」
葉涵歌只好從善如流地聽從大家的安排。
曹文博立刻張羅起來:「我叫個車,咱們再安排兩人送葉師妹去附近的醫院,其他人先回賓館歇著。」
說著他看向眾人,似乎是不確定安排誰陪著去醫院更合適。
老白說:「景辰沒把人照顧好,就他去吧。」
老白話音剛落,就見蔣遠輝要說什麼,但被景鈺死死拉住。他們就這麼幾個人,這兩人的小動作自然也被其他人看在眼裡。
曹文博憤憤不平——也不知道景鈺是怎麼了,這一路上看蔣遠輝就跟看自家孩子一樣,就沒讓他離開過她的視線。蔣遠輝也奇怪,以前不是恨不得黏在葉涵歌身上嗎,怎麼爬個山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想幹什麼都猶猶豫豫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