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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諾諾道:「夫人,奴婢見您這些日子總是夢魘,要不明日奴婢再去府醫那兒要些安神茶吧。」
蘇素:「……」也沒有總是,就兩次的好麼!
蘇素:「行,好了好了,你去睡吧。」蘇素把白芷趕出去後自己卻是睡不著了,靠在床靠上,想著自己剛剛做的夢,沒有害怕,蘇素甚至忍不住嗤笑一聲。
鄷承燁他們知道個屁的初吻,這古代男人的初吻有那麼純潔嗎?十幾歲房裡就有通房丫頭了,一個陰差陽錯的吻算什麼?
而且,書裡鄷承燁認為蘇嫊『玷汙』了他的清白是在兩年後已經認識了女主,對女主動心後,現在女主都還在京都準備大放異彩呢,鄷承燁也沒見過女主,所以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清白看的那麼重。
最最重要的是,當時鄷承燁並沒有罵她更沒有說她什麼,回來後褚管家還專門請了府醫來看,如果不是鄷承燁吩咐的,蘇素不覺得臨雲和褚辰敢多嘴說這話。
所以,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其實還是安全的,怎麼說她也給他換過藥,按過摩,還給他烤過燒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這麼想著,蘇素心裡鬆了大大一口氣。
而前院,鄷承燁同樣的夢到了白天的場景,甚至在鄷承燁的夢裡,福滿香的掌櫃並沒有衝進來,畫面就定格在那一瞬間。
在這個時候,鄷承燁的夢都還能算得上是美夢,可是下一刻,二人站起來後,蘇素再次不停的道歉讓他別殺她的時候,鄷承燁醒了。
屋子裡的燭火都已經熄滅,只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裡,探視著屋裡僅能看見的一小塊地方。
鄷承燁睜開眼坐了起來,想著夢裡的場景,再想想白天時的場景,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也是軟的,可是,似乎和蘇氏那女人的又不一樣,那觸感,彷彿棉花一樣,軟綿綿的,讓人忍不住想觸碰更多。
可是想到蘇素求饒的話,即使在黑夜裡鄷承燁也忍不住黑了臉,那女人腦子裡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麼?他在她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形象?
就這個意外,他至於要她的命嗎?還求饒?不要喝毒酒。
他鄷承燁若是真的要殺一個人,手起刀落就是了,還會選擇用毒酒?
而且,蘇氏不是被指給他的房裡人嗎?發生這種事甚至是更進一步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沒看到褚叔都已經擋了幾波來找他邀寵的女人了?
所以,蘇氏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和他親近?
不,不是害怕和他親近,而是害怕和他親近後他會處置她,為什麼?
鄷承燁心裡突然有了這個疑問。
第二十八章 。
帶著這個疑問,鄷承燁漸漸又睡了過去,說來也奇怪,再次睡過去後,鄷承燁又做了一個夢,夢裡母妃還沒去世,他還住在宮裡。
鄷承燁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做夢,在夢裡,他還是個六歲的小童,母妃懷有身孕,知道自己要當哥哥的他很開心,每天都會和母妃肚子裡的弟弟妹妹說話,給弟弟妹妹讀書。
可是那天他午睡醒來,母妃的宮裡亂成了一團,懷孕七個月的母妃在御花園裡摔了一跤早產了。
而兩個時辰過去,弟弟妹妹還是沒能生下來,他只看著宮女來來回回從產房進進出出,端著一盆盆熱水進去,端著一盆盆血水出來,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令人噁心的血腥味。
突然一個接生嬤嬤滿臉著急的走出來,說是淑妃難產,需要人來決定是保大還是保小。
皇后當即便開口,萬事都沒有皇嗣重要,能大小一起保自然是最好,可若是不能,自然是選擇保皇嗣的。
『鄷承燁』躲在一旁聽到皇后的話,他知道皇后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放棄母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