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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以慢被他們的目光刺激到,不由得握緊了佩劍,銀牙直咬。
對於女修者來說,這般露骨的目光對她們也是一種羞辱。
兩邊的人都沒動,只有那張四方桌橫亙在雙方中間,成了分割點。
似乎,哪一邊都不想輕舉妄動。
這時顧京墨從角落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對峙雙方的中間,乾脆坐在了方桌上。
她身體微斜,單手撐著桌面翹起二郎腿來,坐姿慵懶,用輕笑的語氣說道:「你們來,不過是覺得你們的人被我們的人打敗了有失顏面,過來找場子的。現在場子找完了,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提錘人將錘子提起扛在自己的肩頭,依舊是囂張的語氣:「我們是來尋寶的,順便……」
說完淫邪地笑了起來。
明以慢被氣得乾脆拔了劍,似乎渾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間張開,汗毛根根豎立,強忍著憤怒蓄勢待發,猶如被激怒的小獸。
顧京墨倒是毫不在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輕敲,依舊是輕佻的語氣:「想必你們也能看出來,這三位是緣煙閣的內門弟子,身後都有大家族勢力,若是他們殞命在你們的手上,從招式的蛛絲馬跡便可查出是你們所為,自此之後你們還能苟活幾年?」
顧京墨說的,也是這些人顧及的。
緣煙閣是正派的第一大派,成立幾千年,根基極穩,其中內門弟子更是被門派重視的存在。若是哪個心肝寶貝的弟子殞命在散修手中,他們定然會不遺餘力地追殺。
像黃桃另一重身份的溯流光谷二小姐,或者是懸頌的青佑寺,都不及緣煙閣的威名大。
提錘修者被戳中了也不慌,依舊囂張得厲害:「你這小輩倒是不客氣。」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提錘男子看著她冷笑了一聲:「他們是緣煙閣的弟子,你就不是了吧?既然我碰不得她,你若是陪陪我們,我們也很樂意。」
顧京墨聽了不怒反笑,依舊是平常的語氣:「可以啊!不過有個條件。」
這般輕易地答應了,倒是讓這群人意外,不由得好奇:「你說說看。」
「你我二人一對一切磋,我若是輸了,隨便你們發落。你若是輸了,就帶著你的人滾蛋,不得繼續糾纏。我們立心魔契如何?哪一方不遵守,就會遭心魔反噬,爆體而亡。」
另外六名修者聽完後開始瘋狂大笑,彷彿遇到了一個傻的。
築基期巔峰修為而已,哪裡敵得過金丹中期修為?
不自量力!
可笑至極!
幾個男人開始用汙穢的言語羞辱:「小丫頭,你若是想男人了直說,何必搞這些曲折?」
「還不如直接到我們的懷裡來,再讓這糙男人的錘子砸壞了,手指腳趾成了肉泥,我們玩的時候也嫌噁心。」
「你是不是想靠著雙修衝擊金丹期?我們會助你一臂之力。」
明以慢聽完頭都要炸了,不顧及形象地吼道:「京兒,你瘋了?!」
「放心吧,沒事的。」顧京墨回答得坦然自若。
明以慢走到了顧京墨的身邊:「你讓開,我們就算跟他們鬥一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這般涉險。」
禹其琛也跟著站了出來:「我尚有一戰之力,我拖住他們,你們先走。」
顧京墨依舊是萬事都不在意的模樣:「那最後的結果還是我們三個非緣煙閣的人遭殃,尤其是我這個非大家族後裔的。」
提錘男子看了看顧京墨那誘人的身段,又和同伴們對了一個眼神,一群人都笑了起來,笑容裡透著令人作嘔的低俗:「好,那我們就此立契。」
顧京墨當即起身,朝著提錘男子走去。
她這般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