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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竟然是她的父皇,在派人監視她的夫君。
原來之前長公子一路平叛叛軍,又是皇帝的乘龍快婿,一時間風頭無量。但樹大招風,有人偷偷告訴了皇帝,認為長公子早已投靠叛軍。
這原本是無稽之談,但不知那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皇帝雖不敢完全相信,也不忍讓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的丈夫輕易地名譽掃地,於是便找了個機會讓他待在府中。
其間各種錯綜複雜,只讓人摸不著頭腦。
公主暫且放下,好好的撫育年幼的女兒。
所有的事情都處於微妙的平衡之中,直到第二年冬,皇帝身體突然極具惡化。
皇帝是有太子的,只不過年紀尚小,比起這個兒子,他更加喜歡的是溶月公主。
在自己身體惡化之際,他不忘給女兒鋪路,讓她輔助太子治國。太子還不懂事,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由公主和大臣商討而成。
所有人都來巴結公主,而謝家在微妙的政治權衡之下卻變得有些暗淡了,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動的人行動起來了,他們用各種手段巴結公主,其實最常見的,就是直接給公主送面首。
這在從前是肯定不敢的,當時長公子風頭正盛,只是如今卻不如從前了。
長公子原本對於自己突然的仕途壁壘還是很淡然的,每日陪陪妻子,逗逗女兒,無事的時候一些詩詞曲賦,琴棋書畫,日子也過得優哉遊哉。
而公主卻是應名家之邀,出入宮廷內外,談論的都是國家大事。
這一日,長公子抱著女兒,提著京中有名的酒樓裡的糕點準備給妻子吃,就發現院中多了幾名貌美的男子,仔細一看,有些角度還和他長的有點像。
長公子冷笑一聲,也不進去了,將那糕點隨意地甩在旁邊的石桌上,便抱著女兒走了。
晚上的時候公主歸來,聽眾人說起了這件事,立即臉色一沉,連夜將那幾名男子轟了出去,隨後準備去哄哄自己那個最近越來越小孩子氣的夫君。
她來時,駙馬的宮殿門竟然緊閉著。侍女上前敲門,輕聲尊敬說道:「駙馬,公主來了。」
裡面無人應聲。
公主示意侍女下去,自己上前,敲了敲門,說道:「駙馬,本公主來了。開門。」
這次過了一會兒,裡面才窸窸窣窣的,同時有聲音懶懶的響起:「公主嗎?」
公主點點頭,想到屋內的人可能吃醋了,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是。開門。」
裡面傳來童稚的聲音,卻戛然而止,公主卻立即就聽出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聲音,緊接長公子的聲音傳來,不緊不慢:「今日天晚了,公主請回吧。」
這就是她的房間,她還能去哪裡?
公主有些生氣,她屏息平復了一下,又敲了敲門,說道:「開門。」
裡面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公主嗎?不是說明日見嗎?」
公主揮了揮手,讓四下退去,四周靜悄悄的,很快就只剩下門內門外的他們,公主這次上前敲門:「長公子,你娘子來了,開門。」
蟲鳴聲一下子就那麼衝進耳朵裡,空氣中彷彿凝滯一般,但有人很快地打破了這個僵局。
長公子就那麼穿著白色的寢衣,慵懶地抱著兩歲的女兒靠在門口上,女兒一看到許久未見的母親立即張開雙手,奶聲奶氣地喊道「娘親」,謝青容卻繃著臉,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問道:「幹嘛?」
公主接過女兒,覺得她最近似乎又重了些,見女兒親暱地靠在她的脖子上,想著最近一段時間她確實太過忙碌,沒多少時間陪他們了,心裡不由得有點愧疚,語氣卻還裝作兇巴巴的樣子:「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