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蕭以寒的往事(第1/2 頁)
“解放前夕,我的父親和母親帶著兩歲的我在北市開了一家糧行,實際是潛伏在北市做地下工作。 他們當時的任務是聯絡在國軍中潛伏的地下黨,勸說當時守城的謝師長起義。 當時謝師長已經同意起義,而且約好了起義的具體時間。 謝師長有一個參謀,是軍統安插在裡面的特務,他可能察覺到了情況可疑。 就報告給了當時北市軍統站站長馬占山,馬占山就頻繁到軍營視察工作。 他派人跟蹤我父親,跟蹤到我們開的糧店,其實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父親是地下黨。 他就以倒賣給軍隊的糧食有問題為由,抓捕我父親,進行嚴刑拷打,我父親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地下黨。 他就派手下扮成流氓混混去抓我母親,打算用我跟我母親來要挾父親。 沒有證據,他也不敢明抓,就派幾個流氓過來鬧事,打算用這種方式把我們母子抓走。 賀老知道了這邊的情況,他派人過來把流氓打了一頓,趕了出去。把我們娘倆接到他家裡。 馬占山去找賀老交涉,賀老以沒有證據就亂抓人為由拒絕了他,還對馬占山施加壓力,要求釋放我父親,如果馬占山不同意釋放,就上告國防部。 馬占山知道賀老能做這麼多年的生意,後臺很硬,國防部也有靠山,就口頭上答應釋放我父親,實際打算暗地裡處決他。 賀老透過潛伏在軍統的地下黨知道了這個訊息,打算用重金贖人,因為當時事情緊急,而組織資金有限,短時間拿不出那麼多錢。 賀老就動用自己家族的私產,買通了軍統執行死刑的軍官,用死囚替換了我父親。 把我父親救出後,賀老連夜把我們一家人送到解放區。 我父親當時被打斷一條腿,身體也很差,一直調養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恢復正常,但身體底子遠不如以前,每到下雨陰天,渾身疼痛。 由於馬占山的破壞,起義被迫提前,雖說有點小的波折,但也獲得成功,抓捕馬占山時,馬占山倉皇逃出了北市。 馬占山在出逃前,還槍斃了一大批地下黨,這個劊子手,欠下累累血債,必須要把他繩之以法,給烈士們一個交代。 蕭以寒講完這段往事,手不自覺握成拳,而且越握越緊。楚淨秋輕輕抓住他的手,讓他慢慢放鬆。 蕭以寒的手反握住楚淨秋的小手,拉著她的手向前走。 楚淨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以前我外公跟我說過,蕭爺爺的大兒子是英雄,嚴刑拷打也沒有讓他屈服。 你是蕭爺爺那個天才孫子毛毛哥哥,就是大院裡的蕭司令,是嗎?” 蕭以寒笑了笑說:“是蕭司令的孫子沒錯,怎麼還加上了一個天才。” “蕭爺爺跟經常跟我外公炫耀,他孫子毛毛是個天才,多麼多麼厲害。”楚淨秋笑著逗他說,“你不是叫毛毛嗎,怎麼叫蕭以寒呢!我以後就叫你毛毛哥哥吧!” 說完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蕭以寒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也笑著說:“那是我的小名,你真是調皮,不過,你叫什麼我也喜歡。” 楚淨秋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很高冷,實際也是一個悶騷,還挺會撩人。 “以前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見到真人,真是名不虛傳,不僅人聰明,還長的很帥,蕭爺爺家的天才少年屬於我了。”楚淨秋得意的笑了笑。 蕭以寒看著撅著小嘴,得意洋洋的美麗女孩兒,忍不住在女孩額頭吻了一下。 楚淨秋先是害羞的捂了一下額頭,隨後踮起腳,在蕭以寒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齊越不經意抬頭,看到了這一幕,就在車裡咧著嘴偷笑。 這一吻來的太驚喜,柔軟溼潤的唇瓣在自己臉上印下一吻,蕭以寒被突如其來的驚喜整懵了,他捂著自己的臉,微笑著,雙腳跟踩著棉花一樣的上了汽車。 直到女孩兒跟他們揮手告別的身影再也看不見時,蕭以寒還在捂著臉傻笑。 齊越覺得自家表哥傻的沒眼看了,他用手在蕭以寒的眼前晃來晃去,“哥……哥……魂都被楚知青勾走啦,回魂啦!回魂啦!” 蕭以寒冷靜了下來,一把甩開了齊越的手,又恢復了正常高冷的樣子。 回到知青點,聽到支書杜建國在大喇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