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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長廷:「……?」感覺哪裡不太對。
「齊公子?」白橋歪頭瞧他,「所以,您今日找我來,是要做什麼事缺錢嗎?」
「啊。」祁長廷頓了下,將道歉嚥了回去,但也沒回答白橋的問題。
找她來,是因為清淤一事,但一想到清淤,他腦中儘是方才常岑的話。
——「大殿下是未來天子,確實該鍛鍊一下,但用清淤這件事來誆他,卻不是為人臣子該做的,再者說,水利關乎百姓性命,還是你來負責比較好,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
為人臣子。
為什麼他的老師明明也知道祁景閔扶不上牆,卻依然預設祁景閔是君他是臣呢?就因為祁景閔佔著個嫡長子的位置嗎?
祁長廷以前也常聽這樣的論調,一直偽裝得很好,可不知為何,他今日就突然壓不住了。
「您覺得他未來會是個好天子嗎?」他驀地問道。
常岑微愣,他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了不對。
「三殿下慎言!」老大人拍案而起,「他若不好,也是臣子規勸不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教你一身本事,可不是讓你同二皇子一樣,禍亂朝綱的!」
他禍亂朝綱?
究竟是誰在禍亂朝綱!
少年捏緊了拳頭,他覺得荒唐。
為君者掌生殺大權,卻只顧中飽私囊,甚至不辨是非,最後卻要用臣子的命去填。
徽晟帝是這樣,所以那個人死了,如今祁景閔也是這樣,日後又要拿誰的命來填!
於是他甩袖而出,身後常岑氣得火冒三丈,痼疾復襲。
「公子?齊公子?」白橋久喚不見祁長廷回神,不由上前一步。
腰間香囊輕晃。
祁長廷再次嗅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不由望向女孩兒腰間。
他深嗅了一口,下意識問道:「你這香囊,放的是何物?」
白橋低頭望去,面上閃過一絲訝異,「公子聞得到?」
祁長廷點點頭。
「喔。」嗅覺天賦異稟啊,原文中都沒提到呢。
白橋為發掘男主新的閃光點欣喜不已,高興開啟香囊,取出一片薄荷葉給他看,「喏,就是這個,我在郊外好不容易尋到一株養起來的,公子也喜歡這味道嗎?」
葉片從香囊中取出,那種彷彿在觸控冷泉下鵝卵石的觸感再次清晰地出現。
祁長廷接過那葉片問道:「不知此物喚作什麼?」
白橋愣住,還真不知薄荷在古代叫什麼啊。
但老闆問她問題,怎麼能直接回答不知道呢?就算真的不知道,也要先解決老闆的問題!
女孩兒靈機一動,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香囊解了下來,遞去祁長廷面前。
「這個公子可以先拿著,回頭結了種子我送……」
「噗!咳——咳咳咳咳!」
耳畔突然傳來拉風箱似的咳嗽聲。
常岑覺得方才有些過分,剛準備出來哄哄自己的學生,卻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明顯是女子樣式的香囊安安靜靜躺在一隻如玉的小手中,而他的好學生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拿。
常岑早忘了自己出來是幹什麼的了,他目光凌厲地在香囊上劃過,氣得面色潮紅,扭頭指著祁長廷的鼻子狠狠罵道:
「招蜂引蝶,不知檢點!」
祁長廷:「……?」
作者有話要說:
常岑:招蜂引蝶,不知檢點!
祁長廷:???我幹什麼了?
第19章 我來管你
老大人氣呵呵地轉身進屋,嘭一聲帶上了門,留下兩個小輩面面相覷。
白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