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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西樓身形一動不動,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葉蘭舟舉手嘗試提出折中處理方案:「我用這個幫你。」
顧西樓微笑不說話。
葉蘭舟嘗試和他講道理:「一定要做的話,那這次我要當主導者。理智想一想,其實我做進攻方才更合理吧?尺寸更合適,這樣你也不會很難受。而且一人一次也很公平……」
「可是你每次都很……迅捷,這樣滿足不了我啊。」顧西樓的笑容變得危險起來。
(注1)
葉蘭舟繼續點頭。他完全同意這點,不滿意地只是顧西樓彷彿理所當然地壓他的行為。
「那比賽吧。像你說的,不能插入。」顧西樓微笑提議,「除此之外的方法都行。我們要讓對方舒服,直到一方撐不住求饒,或者認輸承認對方技術更好,才算比賽結束。贏得人在上面是主導者。今晚就來確定比賽結果吧。」
葉蘭舟:「……」
他感到自己被繞進去了,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被他忽略過去。明明感到不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顧西樓微笑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麼疑問?都可以現在提,沒問題就開始比賽吧。」
葉蘭舟舔舔嘴唇,他想提問題來著,但一時真的想不出什麼問題。費腦筋想了半天,只擠出一句:「我還沒洗澡……」
顧西樓在親吻他的脖子,聞言輕嗅幾下,明顯的呼吸像只無形的小手,撓得葉蘭舟那處肌膚發燙髮癢。
「下午不是才泡過溫泉?」埋頭在葉蘭舟頸項間的顧西樓,說話時鼻音變得很重,「不能更乾淨了。而且我聞過,也沒有不好聞的氣味——你塗了身體乳?什麼香味的?」
葉蘭舟的思維成功被帶偏,老實回答:「沒用身體乳,就塗了點護手霜,好像是無香型。」
他是不出手汗和腳汗的體質。雙腳有鞋襪保護還好,露在外面的手要經常幹活和接觸水,葉蘭舟又喜歡勤洗手。洗過晾乾的雙手要是什麼都不塗,夏天時不要緊,其他季節手部面板就會非常乾燥緊繃,不舒服。秋冬的時候尤其嚴重。
所以葉蘭舟習慣在洗手後塗點護手霜,以緩解面板的不適。
穿書之後明明換了具身體,他卻發現這身體與他之前用的那具有許多共同點。不知是這些共同點造就了兩人的聯絡,還是自己的靈魂在適應新身體後,潛移默化中改變了身體,朝他的以往靠攏。
「所以……不是花香,這是你身上的味道,是你的香味。」顧西樓側頭看他,微笑著深呼吸,「我喜歡這個氣味。」
如此貼近的距離,葉蘭舟甚至能看清顧西樓每一根卷翹的睫毛,當然也能看清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睛——現在那雙眼中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一直被孤獨侵蝕而感到空落落的心,像是突然被裝滿五顏六色糖果的玻璃罐子,剝開糖紙,每一顆糖都甜的足以讓人長出齲齒。
「……明明你聞起來更香。」葉蘭舟輕聲反駁。
和偶然錯覺般從顧西樓身上嗅到的玫瑰香氣不同,剛剛沐浴過的顧西樓,身上有著薄荷的清香。這股香味浸染進他的髮絲和肌膚,似乎如紅酒發酵般,變成了更為清幽迷人的香味。
「如果覺得我更香……不想湊得更近,仔細聞一聞嗎?」
兩人身體貼得更近,葉蘭舟的手被抓著探入顧西樓的浴衣,掌心與他浴衣內赤|裸的肌膚相貼。
顧西樓輕笑開口,胸膛震動,「比賽開始。」
今晚月光皎潔,不見雲霧。
微風吹拂,引得院內的兩盆瑤臺玉鳳和金皇后花瓣顫顫。濃鬱的桂花香氣被夜風送到山腳下時被吹散,變得若隱若現,但又無處不在。
自c市溫泉旅行之後,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一個多月。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