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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捱了這一腳終於發出了第一次痛苦嘶吼,但抗擊打能力實在很強,做出了常人難以做出的動作,身子翻倒間竟然還能借勢一腳踢向霧原秋。
腳爪上的骨刃尖銳,霧原秋正是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時刻,躲也不好躲,只能強行掛受,但失敗了,雖然卸去了大多數力量,還是被怪物帶翻,順便肩頭又多了三道血痕,只是不太深。
兩個人瞬間都躺在了地上,怪物先落地,有了發狂的趨勢,翻身骨刃閃閃,衝著他就抓了下來,霧原秋起身半跪著應對,探身用掛受突前格檔,提前消解了怪物的大部分力量,順便抓住了它的手臂,準備用「反固腕」技法,以自身為支點,對方手臂為槓桿,扭斷它的肘關節,一舉廢了對方四分之一的戰力——這怪物有沒有肝不好說,但肯定有關節。
可惜他學藝不精,激烈打鬥中沒抓對地方,反而被怪物輕易掙脫,一揮手臂就把他甩了出去,但他在地上一滾就又撲了上來,伸腳就去斜鏟怪物的腳踝,要給對方持續不斷的壓力,逼迫對方只能本能應對,從而犯下更多的錯誤——主動進攻,不要給對方多餘的反應時間,直到對方暈了頭為止,免得它發了狂自己跟不上它的速度。
怪物剛起身就被他差點又破壞了平衡,身子一歪,頓時又捱了一拳,接著霧原秋乾脆突入了它的懷中,發起了一記「猴神上勾拳」,再次給了怪物下頜重重一擊。
怪物連續吃虧,企圖抱死了他,但霧原秋謹慎控制著距離,反而借著對方撲擊的機會,再次進行擊打。
……
搏鬥這種事,說起來是很慢的,但發生起來很快,而近身拼死搏殺,也從來不會花太多時間。大約兩分鐘後,霧原秋利用自身優勢已經大占上風,重創了怪物——他不講武德,打著打著動刀了,無意間拿到了「體舍流劍士」的稱號。
體舍流就是先用體術將對手打得暈頭轉向,然後再用刀劍給對手放血乃至進行致命一擊,和他今天的戰鬥有異曲同工之妙。
病貓說得沒錯,帶刀果然還是有用的,人類果然有武器更強一些,以後也要努力學習一下武器技法。
霧原秋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反手持著彌月刀,大口喘息恢復體力,鋒利的刀血上還往下滴著腐臭的黑血,而怪物則靠在二樓走廊牆壁上,頸部和腹部各中了一刀,黑血已經彌散了好大一塊地方,嘶聲喘息,像個壞掉了風箱。
但它的生命力實在頑強,在要害被捅了兩刀的情況下,竟然似乎還有還擊之力,讓霧原秋也暫時不敢太靠近。
垂死的野獸最危險,霧原秋覺得現在這怪物就有點這意思,比沒受傷時更令人覺得有威脅。
不著急的,它越來越虛弱了,再等等,再等等……
霧原秋貓著腰,恢復著剛才激烈搏鬥消耗的體力,幾次作勢欲撲試探,準備再補一刀徹底結果了這怪物,但冷不丁身後的拉門一開,一根木棍帶著猛烈的風聲就向他打來——這房子不只一條上二樓的通道,他之前沒發現。
不過木棍現在對他稱不上有殺傷力,打的位置更不對,往他背上打,他硬挨一下都無所謂,但他還是反應過來了,擰身一揮手臂就打飛了木棍,順便把揮棍的人也帶倒了,正是之前躲在廚房哭泣的歐巴桑。
受到突然襲擊的刺激,讓佐藤千歲也露面了。
她手持手弩瞄著怪物,腳下猛踢沙太郎的屁股,示意這笨狗擋在她前面。她猴精猴精的,之前就藏在這裡準備放暗箭,只是一直覺得沒必要,大多時間都花在肚裡大罵霧原秋是個阿齁上了,覺得這小子打到後面又開始亂打。
但她露面是露面了,還是很謹慎,小心調整著自己的站位,保證怪物要是暴起發難,需要先繞過霧原秋,再被她迎頭射一箭,再被沙太郎頂一下——就是這樣了,她的身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