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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直接向我稟告,是想讓我背上叛國的罪名嗎?」
沃米恩的話輕飄飄的,卻讓塔得因驚懼的跪下了,他甚至想不出理由來解釋,
好在沃米恩夫人似是不打算計較,她不耐的揮了揮手,示意塔得因退下。
在關上門的一瞬,他攥緊了胸前的衣服,早在外等候的僕從上前扶住他,
「外長,公爵夫人對您發洩不滿了?」
猛地用了拍上僕從的後腦勺,塔得因厲聲警告,「不要談論任何有關公爵夫人的事,私下也不行,小心你的腦袋!」
塔得因深深皺起眉,大步往外走去,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沃米恩夫人為何會如此維護那個病秧子。
坐擁西斯廷三分之二土地收益的沃米恩家族,擁有著連教皇都不得不忌憚的底蘊。
只是一個傀儡的病秧子,怎麼就……
難道是因為公爵夫人多年無子,而她又親自教導了蒂利亞數十年?
可沃米恩夫人不過三十歲,成熟的風姿迷人,就連不少年輕人都會拜倒在她的裙擺下,即使公爵早年病亡,也並不妨礙她再嫁孕育自己的孩子。
難道王侯深宮內真的能產生超越利益的感情。
想到這裡,塔得因不屑的撇了撇嘴,下意識的偏向於沃米恩夫人的行為是有其他目的,而且剛才也並沒有真的懲罰自己。
在窗戶邊看著塔得因一行人走遠,沃米恩的神情頓時柔和下來。
當她轉頭去看蒂利亞時,卻發現蒂利亞早已經睜開了眼睛,眼裡帶笑凝視著她。
「夫人,不用去為那些勢力之人花費心思,我並不在意他們對我的態度,」
無奈的笑了笑,沃米恩走到蒂利亞身邊,探了探她額上的溫度,
「我不是在他們身上花費心思,而是在你身上花費心思,我親自教導的女王,怎麼能一直在我身後躲避風雨呢?」
雙手繞過蒂利亞的腰身,沃米恩低頭去解她身上的束身衣,如果非必要,她不會讓蒂利亞穿這讓人難以呼吸的玩意。
雙手順勢繞上了沃米恩的脖子,蒂利亞親暱的蹭了蹭沃米恩的臉頰,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難道我就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後嗎?」
將束身衣解開後,沃米恩沒有推開蒂利亞,反而順著蒂利亞的動作抱住了她,她憐愛的輕撫著蒂利亞的後頸,
「陛下,不能,我終有一天會比你先老去,先死去,等到那個時候,我就沒有辦法保護你了,所有你必須強大起來,」
眸底迅速湧上水光,蒂利亞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她突然一口咬在了沃米恩肩上,堅定道,
「不,夫人,我會與你一同老去,死去,我不能忍受你和我分開,」
沃米恩沒有回答,她只是無奈的嘆了聲,隨後從蒂利亞的擁抱中掙脫出來。
拂去蒂利亞臉上的淚珠,用綢緞擋住她的視線,沃米恩與蒂利亞一同躺到在床上,刻意轉移話題道,「陛下,你該休息了,繁瑣的晚宴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
與蒂利亞相處的時間越長,沃米恩就越會懷疑自己進入宮廷的目的。
僅僅是為了在保留腓力王室最後一絲正統血脈的同時,與教廷抗衡嗎?
次數漸多的縱容,佔據滿生活的親密相處,以及常常失去節奏的心跳,似乎都在宣告著沃米恩不肯承認的答案。
隔著綢緞,蒂利亞只能看到沃米恩優美的頸線,她動了動手指,明亮的眸靜靜一暗。
靜謐的晦暗中,悄然流淌著如驚濤怒浪般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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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蒂利亞:沒人比我更會裝
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