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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寧言之說道:「她們兩個機靈,打不過還不會跑嗎?」
「還有一人善用毒。」嚴定楠繼續說道:「可用毒控制人的心神。」
「歪門邪道倒是不少。」寧言之點評之後寬慰他,說道:「安心,她們不會有事的。」
嚴定楠還是有些不安,乾脆和寧言之說起了西戎的格局。
「西戎有不少部落,對大夏威脅最大的是瓦鮮,人數最多的是澤哈,還有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個部落,周圍人都說他們是邪神的後裔,才會擁有各種古怪的能力,並且人數比較少。」
「他們結盟了,想要從大夏獲得糧草來度過寒冬。」
寧言之搖了搖頭,笑道:「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想再佔便宜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嚴定楠點了點頭。
夏冰正巧在此時進來,問道:「奴婢已經收拾好了,王妃還有何事要奴婢做的嗎?」
「沒事了。」嚴定楠說道。
寧言之忽然介面道:「春意和秋落的也收拾了?」
「都收拾好了。」夏冰答道,「我們住一間。」
寧言之點了點頭,說道:「那沒事了。」
他話音剛落,秋落就跳了進來,一把抱住了夏冰,笑嘻嘻地說道:「夏冰姐姐真好~~」
她轉頭又看見了嚴定楠和寧言之,春意在此時也進來了,兩人看起來都平平安安的,就是有些灰頭土臉。
淺色衣裙上染了灰塵的夏冰也不生氣,笑眯眯地看著她們。
反倒是秋落尷尬地收回了手,小聲道了歉。
春意行了禮,說道:「奴婢此行查到瓦鮮騎兵約有五千以上,首領名叫明闕,幾年前篡|位奪|權,囚|禁了他的兄長。澤哈首領名叫池寨,部落中人多,可騎兵較少,戰鬥力反而不如瓦鮮。」
她皺了皺眉,說道:「最古怪的是另一個部落,他們人數雖少,卻稱自己有神的血脈,並且人人都力大無窮,女人的力氣也不比男人弱多少,他們的首領是一個老人,自稱神使,似乎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神使有一個徒弟,自小養在身邊,部落裡的人都稱呼他為聖子。似乎神使和聖子都沒有這種力大無窮的能力。」
寧言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嚴定楠,才說道:「本王知道了,還有嗎?」
春意低頭答道:「奴婢只打聽到這麼多。」
「沒事。」寧言之說道:「這些就足夠了。」
他側頭看見嚴定楠將睡著了的寶寶放在床上,笑道:「先下去休息一日吧,來回倒也辛苦。」
於是春意和秋落就下去了,夏冰自覺自己再待在這裡也無事可做,也跟著下去了。
寧言之問道:「定楠,是不是春意和秋落會出事,你才這麼緊張?」
「是。」嚴定楠沒有猶豫,將一切都告訴他了,說道:「是那個神使,他雖然看著老,可動作卻不慢,混在人群中朝我發了幾枚帶毒的暗器,春意和秋落替我擋了……就沒救回來。」
寧言之拉過他的手,笑道:「你我既然已經知道了,有了防備,就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信我,她們不會出事的。」
嚴定楠覺得胸口有些悶,說道:「不止是她們。」
寧言之拍了拍他的背,又聽他說道:「如果春意和秋落沒事,父皇會不會也沒事?」
「定楠。」寧言之猶豫著說道:「前些日子,花央給我傳了書信……說父皇年幼時曾遭人下過毒,年輕時不明顯,老了就會有後遺症,只怕最多,也只能活三年。」
嚴定楠愣住了,問道:「我們在京城的時候,不是還說可以慢慢調養嗎?」
「父皇前些日子染了風寒……」寧言之將額頭抵在嚴定楠的肩膀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