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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

舒星彌寫完這句話後，就抹掉了所有文字，玻璃窗又恢復了一片清透的潔淨，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兩人洗完澡，換上浴袍坐在床上，連岫點了個外賣。

舒星彌正擦頭髮，就聽見樓下有歌聲傳來，是四五個年輕人一起唱的生日快樂歌。

&ldo;在想什麼?&rdo;連岫見舒星彌似乎有心事的樣子。

&ldo;有點羨慕，&rdo;舒星彌坐在床上，笑著垂眸：&ldo;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也沒有人給我過過生日。&rdo;

連岫心絃微動：&ldo;這個好辦，等我們把你父親救出來，問他不就知道了?等知道了具體日期，我給你過生日。&rdo;

&ldo;謝謝。&rdo;

&ldo;別擔心，我這兒有藥，&rdo;連岫伸手把書包拽過來，從包的夾層摸出那瓶紅色小藥水：&ldo;這個可以把人的基因序列恢復到初始狀態，如果多配幾副，應該足夠治好你和父親了。&rdo;

神秘的紅色藥水，彷彿人魚的血淚一般凝在瓶中。

&ldo;這藥真的會起效嗎?&rdo;舒星彌目露擔憂：&ldo;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九號去了哪裡，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遵循我們的計劃行事…&rdo;

連岫把藥水放回包裡：&ldo;也許是她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跑出來?&rdo;

這瓶藥幾乎是目前醫治舒星彌和他父親唯一的希望，連岫打心底裡願意相信它是真的。

&ldo;她都把暗道的門開啟了，為什麼不在那裡多等一會兒呢?&rdo;舒星彌說。

&ldo;不知道，&rdo;連岫搖了搖頭：&ldo;可是，如果她存心要害你的話，為什麼還要幫你離開研究所?這不就自相矛盾了嗎?&rdo;

&ldo;也是，她的確履行了她的承諾，否則我們現在不可能在這裡。&rdo;

&ldo;明天我們再去一次警局，一定要拜託他們立案，把你父親和九號一起救出來。&rdo;

&ldo;恩。&rdo;

次日，舒星彌和連岫又去了一次附近的警局。

&ldo;上次我們提供了一些證物，請問有沒有從上面提取出什麼指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rdo;舒星彌問警員。

昨天他們第一次來警局的時候，舒星彌把自己從控制室偷拿的滑鼠和u盤交給了警察，那上面應該有研究所職員的指紋才對。

&ldo;還在調查中，請耐心等待。&rdo;警員說：&ldo;案子都有輕重緩急、先來後到。&rdo;

警員有些意外和心虛，他還以為這兩個人不會再來了。

&ldo;這是大案，我父親也牽涉其中，我怕他會有生命危險‐‐&rdo;

&ldo;可是你連你自己的名字和你父親的名字都說不上來，身份證也沒有，生活履歷也沒有，我們要從何查起呢?&rdo;警員神色淡淡地說。

&ldo;我們提供了證物和口供，應該可以從這裡入手。&rdo;連岫提醒道：&ldo;那個滑鼠和u盤，還有我發的那些照片，都是研究所的實景，根據天氣和植物判斷的話，應該可以定位到研究所的大概位置。&rdo;

&ldo;是嗎……&rdo;警員起身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檔案，離開了座位。

舒星彌和連岫追在警員身後，警長看在眼裡，忍不住開口說：&ldo;其實我倒是覺得，記不清自己和父親的名字，恰恰說明這件事不是他編造的，如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