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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覺得自己就要完蛋之際, 門口突然來了一人。
祁睿霖手持那柄打傷沈清的扇子, 不緊不慢的走進來,邊走邊說:「伯父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惱怒?」
沈父看見是祁睿霖, 連忙換了一副面孔笑呵呵的站起來去迎他, 說著:「哪裡,不過是家裡的下人辦事不利, 在教訓他們呢。」
祁睿霖聽他這麼說,心裡不禁冷哼一聲,若不是他剛才在門外聽了片刻, 此刻還真就信了。
再看看沈父這幅巴結自己的面孔, 他就覺得噁心至極,要不是為了若瑜, 他才懶得奉承周旋這人。
但表面還得是那副淑人君子的模樣, 嘴角噙著笑勸道:「伯父, 不必如此生氣, 雖要教訓下人但也要適度而行, 不要讓他們對您懷恨在心才是。」
說完又看向那個下人,沈父明白了他的意思,揮揮手讓那名下人下去了。
沈父回頭和善地說:「現下沒有外人在了,賢侄想說什麼便說吧。」
祁睿霖微微皺眉,幾次張嘴又沒說話,彷彿不好意思開口似的,良久在沈父期待的目光裡表示他想暫住在沈府。
美曰其名是怕沈若瑜再想不開,他帶了些靈藥過來,關鍵時刻還可以幫上忙。
沈父也明白他對自己女兒的心思,心裡巴不得和祁家結為姻親,但表面上還要欲拒還迎一番。
「這,賢侄的心意,我替若瑜心領了。可你們畢竟還未完婚,這著實有些影響不好啊。」
說完又看向祁睿霖,見他有些失望,臉上還保持著笑意,心裡就暗暗開心了一把。
連忙裝作思慮許久的樣子,摸著鬍子背對祁睿霖又說道:「但伯父又想到你為若瑜的付出……還有這次比武招親,我就狠不下心啊。」
祁睿霖抬頭猛得看向沈父,滿臉欣喜,「這麼說,伯父您……」
沈父笑呵呵的往外走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嗯,伯父同意了。」
「多謝伯父。」
但沈父並沒有發現身後男子表情的變化,以及眼神中滿滿的不屑。
湖邊的落日緩緩在天邊暈染出一片紅霞,與湖面、雲彩、天空交織在一起,匯成絢麗多姿的顏色,煞是好看。
但臨江鎮裡的人並沒有欣賞這番秀麗風景的心思,他們忙著聚集在一起討論沈家大小姐的病情。
說來奇怪,今日贏得擂臺的那位祁公子,他們大致也瞭解一些,是言都的世家公子。
人生得溫文爾雅俊秀非凡,與這沈家又有些親緣,經常來臨江鎮看沈小姐。
這麼一位才貌雙全的公子,沈大小姐也算是喜得佳婿,應該高興才是。
怎麼就……突然病發了呢?
一連三日,沈大小姐的病也沒見好轉,聽說那位祁公子連最寶貴的傳家靈藥都用了也不見效。
病發的太快又一直未醫治好,鎮上的人不禁開始議論紛紛,漸漸的就把訊息傳的變了味。
「聽說經常施粥的那位沈大小姐又生病了,人快不行了?」
「呸呸呸,哪裡是快不行了,聽說是沈大小姐不滿意這門婚事,才……」
第一個說話的婦人有些吃驚,「啊?按理說,這位祁公子也不差啊,沈大小姐怎麼會看不上呢?」
另外一位接她話的婦人一臉神秘的說:「這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我家大姑姐的嬸孃的侄女的女兒在沈家當差,說是沈大小姐早就有心屬之人了,奈何那人家境太過潦倒,沈老爺不滿意呢……」
時瑾聽樓下吃早點的婦人越說越離譜,「啪」的一聲把窗戶關上,回頭著急的說:「顧姐姐,我們還不開始行動嗎?」
顧今墨在認真的餵時晏喝粥,洛珊珊依舊害怕的躲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