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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爽利一笑,狀似隨意的道:“先生過謙了,敢問先生當如何對待病患?”
鶴來又撫了下鬍鬚,一副莫測的表情道:“只憑一顆醫者心罷了。”
“哦?醫者何心?”
“來者不懼,去者不追。”
如玉恭敬的道:“煩請先生指教。”
鶴來頓了一下,方說道:“病患來看診,醫者當不畏不懼,不得口是心非以小說大,病患若離去,不強加阻攔,他既信不過我的醫術,境由心造,那麼醫,倒不如不醫。”
如玉點了點頭,道:“受教了,敢問先生可還記得朝陽莊的秀才邵敏,他母親偶感風寒,前幾日他來這兒替母抓藥,卻不過幾天便去世,不知您有當如何解釋?”
鶴來微微一笑,臉上的褶子推擠到一處,顯得慈眉善目,“您是菁州知縣如玉阮大人吧。”
如玉驚奇的問道“哦?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鶴來氣定神閒,“且不說您這通身氣度,比大戶人家女子多了份爽利瀟灑,又比小戶人家多了份婉約持莊,想必是那邵敏將我告上衙門了吧。”
“先生眼慧明聰,小女正是如玉,敢問先生可知這其中緣由?小女自是聽說先生醫術過人,所以特地前來了解一二。”
鶴來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女官兒言語合宜進退有度,謙遜有禮不妄自尊大,並沒有貿然的直接將他‘請’上大堂,而是前來詢問,禮數做足,他也不再打官腔,道:“邵敏前些時日的確在老朽這來鶴堂抓過藥,抓的也的確是治風寒的藥。”
“那這麼說,莫非真的是…”如玉未說出的話不言自明。
“這藥,的確是治風寒的,可惜藥不對症。”
如玉奇怪地問道:“這是為何?”
鶴來道:“我昨日曾去看過,原他母親表面上看是寒症,其實是內裡損耗又作虛癆,病久體弱則為虛,久虛不復則為損,虛損日久則成勞,虛勞多因稟賦薄弱,或煩勞過度,損及五臟,其病變過程,大都由積漸而成。而傷寒之藥大多為熱性,他母親體虛,這傷風藥便加劇了虛損。”
“這麼說,他娘根本就不是風寒,是他搞錯了?結果造成他母親的死亡?”
鶴來點了點頭。
“那先生為何不告訴他?”
鶴來笑了一下,道:“我看那邵敏倒是個孝順之人,他母親積勞成疾,若是他知道是因為自己誤抓了藥害的母親亡故,恐怕更是雪上加霜。”
“先生乃仁醫,小女佩服。”
“醫者,不止醫身,更要醫心。”
如玉又與之交談了一會兒,便離開了來鶴堂。
“蕭捕頭,你覺得剛才那位鶴來先生的話是否可信?”
蕭衍沉吟下方說道:“鎮定自若,正氣臨身,不似說謊。”如玉同意的點了點頭。
如玉在路上又叫了位郎中,轉去朝陽莊。到了邵敏家中,只有一光禿禿的院子,院內有三間正房和一間矮房,正堂上設了靈堂,邵敏正沉浸在哀悼之中看到如玉艱難起身相迎,大約是跪了太久,起身時一時不慎跌落在地,如玉忙上前道:“不必起來了,你應當保重身體才是,正因如此,你才應當堅強發奮告慰你孃的在天之靈,而不是整日沉浸在哀痛之中,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玉又道:“這位先生會問你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邵敏點了點頭。
郎中道:“你娘之前是否面色無華、發白、黯黑,消瘦,氣短聲低的症狀?”
邵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她平時是不是常常覺得心悸,頭暈眼花,自汗盜汗,形寒肢冷或五心煩熱,倦怠乏力,食慾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