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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一心撲在了蘿蔔鮭魚上面,目不轉睛地盯著廚房的簾布。
「來了,這位客人的蘿蔔鮭魚,食材都是新鮮的。」
富岡義勇連忙拿起筷子,埋下頭吃起遲到的晚餐。
估摸著差不多,雲豆嘗試撕了點番薯塊入口,溫度剛好。
蘿蔔鮭魚搭配一碗米飯,富岡義勇吃得心滿意足。雲豆仰起頭,想告訴富岡義勇自己吃好了,卻瞧見他嘴角粘滿了米粒。
到底是怎麼吃的???
而最令人震驚的是富岡義勇嘴角揚起的幅度,從雲豆認識他到現在,這是富岡義勇目前唯一一次展露笑顏。
雲豆的腦海里浮現起雲雀恭彌的身影,無論何時,對方總是優雅孤僻得像個高嶺之花。在雲豆的初始印象內,富岡義勇和雲雀恭彌有著相似的地方,不群聚、寡言寡語、沉著冷靜、強大等等,但現在可以肯定,富岡義勇和雲雀恭彌完全不同,雲雀恭彌絕對不會為了吃到一碗鮭大根而傻笑。
「先擦掉米粒。」富岡義勇渾然不知他的情況,起身付錢的檔口,雲豆攔住了他,提醒他拿手帕擦嘴,好歹人請了自己吃番薯。
富岡義勇不解地摸上臉側,當手指碰到米飯,富岡義勇微微一頓,乖順又淡定地清理起自己的臉。
雲豆顫了顫身子,絕對不願承認這會兒的富岡義勇有點可愛。
確認了自己臉上沒有米粒,富岡義勇站起身想要掏錢袋,雲豆說道:「領子上也粘到了。」
富岡義勇怔然,手改去理自己的衣服。
雲豆再次嘆氣,一定是它平時太沒有珍惜和雲雀的相處時光。
因為鬼的特殊活動時間,鬼殺隊隊員的夜晚多半是與鬼戰鬥或者露宿街頭,運氣好的話,可以留宿在紫藤花家紋的宅邸。
神龍山附近沒有紫藤花家,富岡義勇只得在外找了一間住房,柱的工資比一般人高很多,倒不用擔心沒錢。
雲豆戳起鋪被子的富岡義勇,富岡義勇納悶道:「怎麼了?」之前跟著他的鎹鴉往往是找棵大樹休息,富岡義勇差點認為雲豆也不在。
「我要回本部一趟,晚上要好好睡覺,不要踢被子,有陌生人敲門千萬不要開。」雲豆感覺自己彷彿像個操不完心的老媽子喋喋不休,戰鬥狀態外的富岡義勇插滿了讓人不放心的旗幟。
富岡義勇沉默住,新來的鳥似乎對他有什麼誤解。
雲豆順便還理了下被子的四角,確定了不會有冷風吹進被窩。
而躺在被窩裡的富岡義勇更加困惑,他這麼受小動物歡迎的嗎?
雲豆用翅膀擦拭了下額頭不存在的汗水,才飛往鬼殺隊本部,更貼心的關上了窗戶。
「啾啾啾!」一直盼望的麻雀激動地撲向雲豆,這是雲豆第一次出門當傳訊鳥,它特別擔心。
身邊同伴的行為,讓同樣年幼的雲豆默默拉長了自己的『心理年齡』,安慰麻雀道:「我沒事的。」
「啾啾啾。」
「我是來接新的任務,你別太緊張。」
麻雀失落地垂下腦袋,雲豆踮起腳用翅膀拍了拍它的腦袋,「我馬上會回來的。」再過不久,麻雀也會從培訓班畢業的。
鬼殺隊的任務多半是產屋敷耀哉交代的,身體抱恙時,則是交由天音大人和兩位小姐。
雲豆到的時候,產屋敷天音已經候在屋內,它只見過產屋敷天音短短兩三次,說不上熟悉,對方總是沉默地照顧著產屋敷耀哉,留下的最深印象是對方長得好看。
作為產屋敷耀哉的妻子,產屋敷天音肩上的重擔並不輕鬆,因此雲豆的態度很禮貌。得到新的委託,雲豆問候句他們的身體才離開。
回到富岡義勇住宿的旅店,天剛矇矇亮,雲豆用頭頂開窗戶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