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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漣卻一口乾了一碗,是相當豪爽,偶爾有酒珠從她的嘴角偷溜出來,一路順著白頸往下滑,躲入衣襟當中。
整個房間都是酒香味,夏寧樂感覺自己醉了,僅僅喝了兩口酒,司清漣的身影就迷住她的雙眼,像是自帶了一層光芒,閃閃發亮,不知不覺,她竟看著她又喝下了一口,果香芬芳。
「殿下平日裡很愛飲酒嗎?」
「睡不著的時候會喝一點。」
司清漣說話間,又喝下一碗,那一雙迷離的目光下似乎藏了許多的秘密和苦澀,她十一便沒了親娘,寄養在皇后身邊,表面風光,實際吃了多少苦頭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夏寧樂看著司清漣,就好像看見了自己,某些時候,她和她一樣,是不屈的、頑強的,死命地抓著一切能生存下去的希望,只不過司清漣會更偏激,夏寧樂會更柔和。
很快,夏寧樂腦子被酒泡得暈乎乎,躺在床上睡著了,至於期間有沒有說什麼胡話,她就不知道了。
司清漣的酒量要比夏寧樂好,一小罈子酒下肚,也只是讓她臉微紅,她坐在床上,褪去了外衣,視線瞥了一眼夏寧樂。
方才夏寧樂說了很多話,不過她都沒聽懂,唯一聽懂的一件事就是夏寧樂很缺錢,需要很多很多錢,就像現在,夏寧樂還在說要上班賺錢,不能遲到。
「為何你會需要如此多的錢財?」司清漣皺眉,夏寧樂已經沒了親人,也離開了悅坊,要錢作何?
夏寧樂囁嚅了兩句後就不說話了,司清漣嘆息,搖了搖頭,她伸手拉過床單,將其罩住夏寧樂腹部的時候,視線不自覺留在紅唇上。
夏寧樂的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因為剛喝了酒,此刻她的紅唇飽滿潤澤,也不知司清漣是否喝多了,竟用指尖輕輕點了夏寧樂的唇。
司清漣似乎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孟浪,言語間稍顯醉態:「唇……原來是這麼軟的東西嗎?」
感覺比雨兒都軟,只是碰了一下,就軟了下去,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夏寧樂忽然張開了嘴,咬住司清漣手指,舌尖滑過。
司清漣瞬間醒神,收了指尖。
她瞥了一眼無意識舔唇的夏寧樂,並沒有清醒的跡象,著實鬆了口氣,這才遠遠躺在邊上,不敢再靠近夏寧樂。
第二天一早。
大家都在檢查自己的裝備,夏寧樂出門的時候頭還有點暈,不過沒大礙,喝了點熱水就差不多好了。一
之前關押在房間裡的女子,已經病變成屍傀,正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門窗,由此判斷感染者在飢餓的情況下,一天就會變異。
宋於航在同自己的老母親告別,想必這一走,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夏寧樂把雨兒交給耿直背著,小東西二人則由四季帶領。
隔板則是士兵和侍衛各帶一半,侍衛在前頭,士兵在後頭,村民在中間,兩輛火車在前頭,還有兩輛在中央,留著備用。
夏寧樂來到司清漣身後,悄悄附耳問:「殿下,這筏子現在在哪?」一艘商船,定容不下這麼多人的。
「就在這裡。」司清漣頷首示意侍衛和士兵舉著的隔板,每塊隔板寬又長,確實可以作為木筏漂浮在水面。
這樣也算神不知鬼不覺把木筏給運去了港口,夏寧樂點點頭,像往常一樣道了一聲:「殿下想得真周到。」
司清漣耳根子不知為何泛紅,夏寧樂瞧見了,心想這人還怪可愛的,靠近說說話就會不好意思,她稍微遠離了一點,那粉紅的耳垂也隨之恢復了正常。
等到了中午,太陽爆嗮得大地滾燙之時,隊伍開始清理堵著大門的桌椅,宋於航這時來到夏寧樂身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說自己會保護好她。
夏寧樂沒有理會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宋於航,隊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