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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走出藍竹的房門,就看到了剛從外面回來的沈罪,她朝他揮了揮手,輕聲問道:「沈罪,你去哪裡了?」
沈罪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她:「去打聽了些事,有關那個大夫的。」
沈從容精神一振:「怎麼樣了?」
沈罪解釋道:「我去找了那個孟員外瞭解情況,他倒很配合,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當時他夫人不小心劃傷了臉,留下了一道很嚴重的疤痕,找了很多大夫都說治不好,他夫人崩潰之下差點都要自殺了,這時有一位神醫主動找上了門。」
「這位神醫開口就說一月之內就能將員外夫人治好,但他不要什麼金銀財寶,只要孟員外家的一塊寶玉。」
「這塊寶玉是孟員外的傳家寶,一年四季都散發著熱氣,據說觸之也可使人體保持暖意,即使在冬天穿一件薄衫也不覺得冷。」
沈從容微微睜大了眼睛:「真有這麼神奇嗎?」
「孟員外是這樣說。」沈罪說,「這本來是隻有他自家人才知道的秘密,但神醫不知從哪裡知道了,便想得到這塊寶玉。」
「孟員外還以為他是騙子,生氣地叫人將他趕出去,但後來又想起妻子的苦痛,只好咬牙讓這個神醫試了試,沒想到不到一個月他夫人的臉就恢復如初了。」
「神醫做到了自己承諾的事,孟員外即使不願意,也只能忍痛將那塊寶玉交給了他。」
「後來呢?」沈從容忍不住問道:「後來那個神醫去了哪裡?」
沈罪搖了搖頭:「孟員外也並不知道那個神醫姓甚名誰,只說那人雖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樣貌倒也算得上俊朗。」
沈從容有些著急:「那怎麼才能找到他?」
「別著急。」沈罪溫柔地安撫她:「那神醫有一個很顯眼的特徵,他年紀看上去並不大,但頭髮卻都全白了。」
沈從容眼睛一亮,這的確是個突破口。
她剛想說什麼,沈罪就會意地說道:「我已經問了孟員外周邊的人家,的確有些收穫。」
「有人曾見過這個神醫往清沂山的方向離開,也有一個獵人說曾見過他在清沂山深處採藥。」
「清沂山?」沈從容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在那裡就有個莊子,我們要不然先搬到那裡去吧。」
「先等等吧。」沈罪不贊同地說道:「你現在並不適合奔波,至少也要等休養好身體。」
沈從容卻恨不得立馬出發。她焦急地踱著步子,反駁道:「我坐在馬車裡沒事的。」
「這事急不來。」沈罪繼續勸她:「我已經僱了人和那個獵戶一起去清沂山找神醫了,待收到訊息後我們再出發也不遲。」
「好吧。」沈從容還是有些不情願,但知道他說得確實有道理,只得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
還聽勸就好,沈罪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是真不想她在這個時候再出去奔波。
「放心地將此事交給我。」沈罪認真地承諾道:「我會儘快找到他的。」
沈從容點了點頭,沈罪做事她還是很放心的。
沈罪這時無意間看到了她受傷的手,今日竟還沒來得及上藥。
藍竹受傷了,王嬸還要照顧孩子,如今確實沒有人可以幫沈從容上藥。
沈罪盯著她的手,忍不住說道:「我幫你上藥吧。」
沈從容一愣,也看向自己的手,猶豫著說道:「還要上藥嗎?我覺得差不多已經好了。」
話音剛落,沈罪就從樓下跳了上來,拿著搗碎的草藥走到了她身邊。
沈從容配合地伸出了手,他低著頭將草藥輕輕地塗抹在他的傷處,叮囑道:「傷口比昨天腫了些,以後還是儘量不要用力了。」
「有嗎?」沈從容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