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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趴在牛背上一個勁兒的往下看,恨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吉野順平的家裡。
感受到眾人的焦灼情緒的白色公牛默默提高了速度。
在漫長的三分鐘後,我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來不及等白色公牛停穩,我就跳了下去,身後的七海海和一年生們也有樣學樣。
破門而入的我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開始化為灰燼的陌生咒靈,以及順手把桌子上的某樣物體消化掉的咒腕哈桑。而吉野順平的母親,正酒氣衝天的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
「看起來事情似乎已經解決了。」
七海海把拿出來的武器又重新收好,上前開始檢查咒靈的殘穢。
「這裡為什麼會有兩面宿儺手指的殘穢?」
結果靠譜的咒術師不僅檢查出了咒靈的殘穢,還查到了被咒腕哈桑消化掉的兩面宿儺手指的殘穢。
「已經『消化』了的東西七海海你居然還能查到,果然很靠譜啊。」
我忍住了替對方鼓掌的行為。
「擅自就把手指『消化』掉,你可以管好自己的從者嗎?魔術師先生。」
「不行哦,從者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就算是aster也不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妄為。」
靠譜的七海海又捏了捏自己的鼻樑。
大概是我們破門而入的動靜太大,七海海的嗓門也不小的原因,總之吉野家的另一名成員醒過來了。
黑髮少年跌跌撞撞的從樓上跑了下來,當他在樓梯口看到昏睡的母親,以及不速之客的我們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驚懼與憤怒起來。
身體羸弱的黑髮少年發揮了自己的潛力,風一般的從樓梯口飛到了桌子邊,把自己的母親護在了懷中。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是質問的語氣,伴隨著的是吉野順平身上發出了幽幽藍光。
「咒術師?為什麼這裡會有具有咒術師資格的小鬼?」
七海海再次拿出了他的武器,在他拿出武器的同時,對面的黑髮少年的身上也發生了改變。
透明的,發著幽藍色光芒的水母出現在了吉野順平的身後,它宛若在海洋之中一般漂浮在空中,它長長的須狀觸手將黑髮少年籠罩在身下,即是屏障也是武器。
「小心一點,水母這種生物可是有毒的。」
我抬手將幾名小鬼往身後推了推,結果被伏黑惠抓住了手臂。
「他居然能召喚式神?難道他是?」
「雖然不知道你猜測他是什麼,但我敢肯定吉野順平跟你的猜測完全不符,那隻水母大概是他獨有的術式。」
我加大了力氣,重新把海膽頭少年按了回去。
「確實會有這樣的情況存在,咒術師中除了繼承了家族術式的人外,偶爾也會在普通人之中出現具有獨特術式的野生咒術師。」
七海海贊同了我的觀點,並對它進行了補充說明。
「什麼咒術師不咒術師的,你們深更半夜跑到我家裡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如果你們再不說話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懷抱著母親的黑髮少年終於硬氣了起來,他藉由水母的幫助成功拿到了手機。
「還真是看不清形勢的小鬼,真是麻煩。」
我伸出右腳踢向了掉落在地板上的空酒瓶,酒瓶在力的作用下飛向了吉野順平。
「嘭!嘭!」
兩聲驚響過後,已經被按下撥號鍵的手機成功變成了報廢品,同酒瓶一起砸在了地板上。
「好了,現在就沒人幹擾接下來的談話了。」
我面對眼神驚恐的黑髮少年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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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