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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清醒了來,扶著額頭坐在龍榻上輕微地喘息,良久才道:“更衣。”
宮人們羅貫而入,伺候蘇若清更衣。
用早膳時,蘇若清又道:“宣賢王入宮。”
結果一頓早膳還沒用完,蘇靜便入宮覲見來了,還不等他下跪見禮,蘇若清便擺擺手,道:“賜座,陪朕一起用膳。”
蘇靜懶洋洋地坐下,像是沒睡醒一樣,眉眼間盡是那如春風桃花般的媚,宮人便在一旁伺候著蘇靜用早膳。他笑道:“看,這就是沒有女人的好處。皇上這麼早宣臣弟入宮覲見,臣弟要是有溫香軟玉在懷,一時半會兒怕起不來。不知皇上召臣弟來,有什麼要緊事?”
蘇若清不鹹不淡地睨他一眼:“你覺得呢?”
蘇靜星眸一轉,玩味道:“一看就不是什麼要緊事,莫說臣弟擔當不起,皇上也不放心。莫非皇上覺得空閒了,所以又要臣弟來陪皇上殺幾盤棋,順便談談納王妃那檔子事兒?”
早膳過後,蘇靜確實陪蘇若清殺了幾盤棋。這回蘇若清卻沒再提納賢王妃一事,只漫不經心地說:“最近沒聽說你再去外面胡混?”
“是嘛?可能臣弟正有心改歸正吧。”蘇靜落子,說得很不正經。彷彿聽起來就是一個笑話一樣。
“也沒再去找寧王妃?”
蘇靜聞言,桃花眼眨了眨,道:“三嫂忙家事吧,她不是在鬥三哥家裡的那個妾室麼。況且,皇上教訓得是,臣弟老去找三嫂不好,最近都沒去了。”
“是麼。”
這時,公公進來細聲細氣地稟報:“皇上,衛將軍來了,說是有要事覲見皇上。”
蘇若清道:“宣。”
葉修沒有穿朝服,也沒有穿將軍鐵甲,如一道清風一樣疾步進來,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蘇若清見他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不由問:“愛卿平身,這麼著急來,出了何事?”
葉修看了看蘇靜,抿唇不起,直言不諱道:“皇上,臣今早做了一個夢。”
蘇若清心中一沉:“何夢?”
“臣夢見臣的妹妹、寧王妃葉宋被關了起來,用盡極刑,生不如死。”
蘇若清手指一抖,手中的白子跌落在棋盤上,擾亂了一盤棋局。恰好,他今早也做了這樣一個夢,這是巧合嗎?
葉修繼續道:“臣不敢欺瞞皇上,早在幾日前,臣的妹妹便已失蹤便尋不得,臣去過寧王府,寧王說阿宋已經不在王府。可是臣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寧王定是把阿宋怎麼樣了,臣特來請旨,請皇上允許臣進入寧王府搜查阿宋的蹤跡!”
蘇靜在一旁,眼底裡的笑意已經褪得乾乾淨淨,話卻是幫著蘇宸說的,道:“既然寧王說不在,那便是不在,寧王有什麼理由騙衛將軍呢?”
葉修道:“在王府服侍阿宋的丫鬟跑了出來,在外面守了幾天幾夜,不曾見過阿宋出寧王府,更不見阿宋回將軍府,那她如果不是還在寧王府,難道會憑空消失了嗎?”
蘇靜不緊不慢地把棋盤上的棋子擺好,道:“可是自古以來沒有護國之將去搜皇室王爺的府邸的規矩,況且還是搜王爺的王妃。這於理不合啊,皇上饒是再寬容大度,又怎麼可能同意此等荒唐事呢?”
葉修知道皇上不會同意,皇上也確實是同意不得。只不過他來,沒想過讓皇上同意,只是在做某件事之前讓皇上知道,以表他並沒有無端冒犯之心。
蘇若清因為蘇靜的話,也鎮定了下來,繼續和蘇靜下棋,口吻淡淡若無其事地道:“既然葉宋已經嫁給寧王為妃,此乃寧王的家事。衛將軍切忌心浮氣躁,至於寧王妃的下落,朕會召寧王入宮詢問一番。”
“阿宋人命一條,實在等不得。”葉修伏地,對蘇若清磕了一揖,道,“一切以下犯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