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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見到時清可開心了,跟小時候一樣掏出東西就往她懷裡塞,「爺爺的乖寶長大了呦,快拿著快拿著,爺爺給的見面禮。」
小時候給的是項圈,這次給的是隻成人巴掌大的玉貔貅。
和田紅玉,整塊雕刻,毫無雜質,紅的漂亮!
時清推脫說,「哎呀,爺爺別這樣別這樣,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拿呢。」
其實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
李父笑著伸手點時清額頭,「跟爺爺還瞎客氣!這種東西要是喜歡,以後爺爺還給你送,咱傢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銀子花。」
爺爺你要這麼說,我可就真不見外了。
「謝謝爺爺!」時清喊的格外真誠,把貔貅雙手合十捂在掌心裡。
李父雖是多年未見李氏,但一直有書信往來,彼此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也就沒出現那種父子抱頭痛哭的傷感場景。
一家子高高興興的,直到馬車裡又鑽出來一個人。
「時姐姐,阿鈺哥。」對方看起來年近三十,容貌跟李氏有三分相似,只是眉眼間帶著輕浮,人也顯得病氣。
他抬手抵唇輕咳一聲,視線主要落在時鞠身上,「好久未見。」
時鞠面無表情,半點眼神都沒給他,只是做出請的姿勢,示意李父跟李嫿等人進院說話。
時鞠這麼不給臉,場上竟沒一個覺得她不守禮的。
李嫿伸手搭在時鞠肩上,「走,好不容易見到,晚上必須喝兩盅。」
時鞠含笑搖頭,「你知道我酒量一般。」
「那就更得喝了,不然明晚清兒大婚,誰替她應酬?」李嫿跟時鞠從小就認識,關係一直很好,不然也不可能讓她拐走自家弟弟。
兩人走在前頭,李氏攙扶著李父、申氏抱著孩子並肩走在後面幾步。
時清又比他們落後一點。
李父拍著李氏的手說,「也不是想帶他過來,只是你也知道他身體不好,說是順勢跟我們來京城調養身體尋找名醫。」
兩人說的是剛才最後下車的男子,現在綴在最後。
李父也是為難,「我們不答應他就要死要活,隨時一副活不過明天的模樣。你放心,他這兩年看著已經收斂許多,極少提及要嫁給鞠兒做小的事情了。」
時清正好聽個正著,摸貔貅的手一抖,差點把貔貅摔在地上。
聽李父說,這男子叫李書音,名字很好聽就是人不怎麼樣。
這個李書音是李母妹妹的兒子,跟李氏差不多大,就因為年紀相仿,所以李氏有的他都眼饞。
從小時候的衣服,到長大的妻主。
自從知道李氏嫁給時鞠,尤其是時鞠官居三品常住京城後,他就執意要嫁給時鞠做小。
上次回去探親,他更是當眾說要跟哥哥共侍一妻,相互扶持。
李書音從小身體不好,大夫說最多活過四十歲,又因為他那性子,至今沒嫁人。平時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家裡人也不敢刺激他,全當他放屁。
別人越容忍,他就越鬧騰。
奈何時家老爺子死活不同意。家裡已經娶了個沒文化上不得檯面的,怎麼可能再娶李書音?
也是因為李書音提起做小的事情,回京後老爺子差點真給時鞠物色起側室。
李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徹底跟李書音交惡。
其實單看李書音的長相,文文弱弱的,真想不出他是這種人。
然而私底下他卻是覺得自己天生弱勢,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該他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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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外人眼裡的好女人時鞠。
官居三品、常住京城、後院乾淨、體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