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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有過節,讓生靈想到西王母就記得她和妖庭不對付,但又不能是太糟糕的關係。太一想要樹立的西王母形象是淡然的,對於過節持著隨意態度,不會主動糾纏著必須你死我活,但要是別的修士欺負上門來也不會退縮。這就需要有個度了,真是深仇大恨,然後婉妗又沒動手的,未免被洪荒一眾道友看輕。
通天慢慢把下巴從阿姐肩上挪開,站直了身體與烏鳶面對面,「阿姐——」那拉長的調子,真真是好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
論腦洞劇情,一打的他加起來也不會比阿姐豐富,阿姐可是在纏綿悱惻的綠色長江裡進進出出的女人!
烏鳶……烏鳶堅強的把鍋接過來,開始動腦編劇本。
太一想要的關係不就是林朝英和王重陽那一種嘛,除去之間情愛就是了,單拎出一方虧欠另一方,雙方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又帶著微妙的敵對這個狀態。烏鳶把這一對的事情簡述一遍,直接詢問:「你是想當林朝英還是想當王重陽?」當被渣的那方還是渣的那方這是個問題。
太一糾結了幾個呼吸,「林朝英吧,妖庭不能表現的軟弱。但是情情愛愛實在無趣,真的沒有其他理由了嗎?」
「或許你需要……斬俗緣?」
之後的「西王母修無情道修出了岔子,打算殺兄證道」的事都是婉妗獨自闖妖庭後流傳出來的,帝俊對於這個平白無故多出來的「妹妹」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認下來,然後當著全妖庭的面把白衣女修按在地上噼裡啪啦地揍。
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太一捂著腫了的臉,含糊不清一句:「我一定會回來的。」轉身就走。
這句話是烏鳶交代他一定要說的,據說這是一句悲慘的祝福,保證失敗後還能活命。太一併不覺得這話有用,但是一番好意還是接下了。
帝俊輕輕彈了彈袍服,面對下屬要不要以絕後患的詢問,一臉風輕雲淡:「無妨,她來我就接著,總歸兄妹緣分一場。」
——那小子還算有分寸,知道顧著妖庭面子。
帝俊輕輕哼笑一聲,轉身往太陽星看小女兒去了。
婉妗獨自去了妖庭,皮皮天卻並沒有變回去的打算,還要烏鳶也保持著東王公的樣子。
「和他傳緋聞,我寧可和阿姐。」女修笑靨如花挽著烏鳶手臂,烏鳶默許了陪他胡鬧這事。
問:「我們去哪裡?」
通天回想著洪荒全貌,「不周山看過了,我們一起去看……唔,血海?這可是一大奇景。」
「行,就去血海。」烏鳶招來一朵雲彩代步,通天輕靈地躍起,時刻記得保持著自己女修的形象,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起,大小姐似的任由烏鳶來驅動雲彩。
通天哼著歌,又拉來霞光,指尖靈巧躍動,烏鳶看了半響才明白過來弟弟是在編織,準確的說應該是虛空為鼎憑空煉寶,會煉器的修士做一些小物件時壓根不需要祭出爐鼎。
到了血海時,通天手上就多了一件霞光披風。
「阿兄,來試試這個。」女修抱著男修脖子,親暱地給對方繫上。
帝俊那件鳥毛披風還是壓在箱底發黴吧!呵!
殊不知這個舉動讓路過的修士一顆心哇涼哇涼的,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站在原地怔怔望著那對狗男女[大霧]女神和別的修士成雙成對,態度曖昧怎麼辦?我是不是徹底沒希望了?急,線上等。
準提要是能上網。肯定會去發這樣一個帖子。
不過看了兩眼,準提一顆心放了下來。那對男女行為舉止親密是親密了,卻完全沒有在塞狗糧的氛圍,給別的生靈的感覺更像是兄長在縱容著小妹的頑劣。
情敵通常能辨認出情敵來,然而男修從未給準提帶來過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