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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有些侷促，「我要學些什麼呢？」

「沒事，先試試找找感覺。你家小弟是天生的鏡頭感好，一次出成品，他根本不需要培訓。」柳風說起林秋來是讚不絕口的，「可惜他去了一次不去第二次了。」

「為什麼啊……？」

「誰知道呢？」柳風攤手，「你回去問問他？我家雜誌也沒那麼low吧，他看不上嗎？」

「沒有，我學校好多同學都買的。」我說的是實話，說完又覺得說錯了，柳風顯然是自嘲說著玩的，我這安慰跟個傻子一樣。果然又逗得她一陣笑，「林主任怎麼找到你這麼個有趣的孩子。」

「我能看看他以前的照片嗎？」我忽然想起來，柳風這兒肯定有往期的雜誌吧，那不是可以看到林秋？

「好啊，你等等啊，我去找找。」柳風起身去了書房，留著我一人在客廳裡。我坐了會兒站起來，她家客廳是落地窗，窗戶旁邊擺了一排娃娃，有站著的也有坐著的。我走過去看了會兒窗外，興趣落在地上的娃娃身上。我記得這個叫球形關節人偶，見過動漫展有人拍照，沒想到柳風也喜歡。我伸手拿起地上一個長發男娃，沒想到有這麼重，差些從手上落下去，趕緊兩手拿穩。娃娃穿的一身白色漢服，罩著青綠色紗衣，袖口後擺都是雲紋刺繡，褐色眼珠，白玉發冠，睫毛長得逆天，發尾俏皮地有些泛紫。這頭髮…………我忽然覺得有點兒眼熟。

「好看嗎？像不像？」柳風拿著一本書從書房出來了，「是不是很像林主任！」

「…………」原來這是林秋，除了發尾我沒覺得哪裡像的。柳風還有玩人偶s的愛好啊，我點頭尷尬道：「像是有點兒……不過柳姐，這個臉……」

「啊……那個我化了好久的妝，沒辦法啊，臉模不像，又找不到誰能做得跟他一樣。」柳風頗為遺憾，把手裡那本雜誌遞給我，「林主任家裡沒有嗎？我明明記得當時有給他一本的。」

我還真沒見過這個，大機率被林秋扔掉了。他連以前拍的廣告照片都不讓我看，難道是覺得有辱他高知的身段。「他家沒有，不過如果你要做臉模，我可以做的……」我翻開雜誌，很快找到了林秋。他一身白色漢服，天上的謫仙似的，清雋的臉配上點漆般的瞳，出塵的氣質就不像是現實中的人。啊啊啊啊……我的男友這麼棒的嗎，他戴美瞳了吧，真人的眼睛沒有這麼黑。

我翻著雜誌，旁邊的人偶被柳風拿了起來，「時安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會做？」

「會啊……這多簡單，不就是雕好了翻個模。」我還沉迷在林秋的美色裡，柳風抓著我道：「不管你明天照片好不好我都決定給你推薦了。」

「…………」我動了動眉毛，柳姐你不要這樣啊，感覺我是靠關係上位的，我的臉不能吃飯嗎……？我還以為遇到貴人了，結果繞來繞去靠男人？她就是想我拉林秋去吧？林秋又不願意才勉強用我。怎麼想怎麼膈應，我的樣子就跟他不是一個風格啊。

「時安你什麼時候能做啊？」柳風的興趣轉得太快，我有點跟不上。「啊，你手傷了，嚴重嗎？什麼時候能好？」

「…………」

我點點頭，「手不疼了應該就可以做……」那之前我會先做我的雕塑作品的，她這個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幹嘛這麼著急。

「時安你是學什麼的，會做這個好厲害啊。」柳風跟我聊的內容讓我越來越尷尬了。

「我學雕塑的，會做這個……再正常不過了。」

「…………」

我看著柳風的眼在發光，她不會又想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這麼一個大女人說起愛好來怎麼變了個人似的……

「啊！那可以成立一個人形社啊……想做什麼做什麼，還能掙錢。」

柳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