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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棲開玩笑似的攤開了手：&ldo;你看，事情本來就是這麼簡單的。套用一句很俗的話，愛情能解決一切問題。&rdo;

我拿著碗，看著他站在明亮燈光下，真心誠意對我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ldo;謝了，佑棲。&rdo;

&ldo;別謝我，我只是催化劑而已。&rdo;佑棲看了一眼客廳的古董鍾：&ldo;不早了，我得走了，還要去見一個人。&rdo;

&ldo;你晚上不是在這裡睡嗎？&rdo;我追著他問：&ldo;我已經把客房收拾好了。&rdo;

&ldo;給他們住吧，我要回家了。&rdo;佑棲促狹地朝客廳那一對指了指，提著行李，走到門口穿鞋，我只能匆匆地跑到臥室，把本來準備明天給他的禮物拿了出來。

&ldo;這是生日禮物，本來準備明天給你的。&rdo;我蹲下來幫他把禮物盒子放進行李箱：&ldo;就知道你要連夜趕回去，你等一下，我做了飯糰子和湯，給你在車上吃。&rdo;

&ldo;行了行了，再磨嘰下去只怕李祝融會以為你要和我私奔了。&rdo;佑棲瀟灑地提著箱子走人。

我帶著吃的追到電梯門口，還好來得及遞給他。本來還準備送他下樓，李祝融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出來，把我拎了回去，佑棲站在電梯裡朝我笑，一臉&ldo;你看，我就說了吧&rdo;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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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祝融把我拖回去，三言兩語打發走了鄭野狐，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提心弔膽地擦桌子，恨不能貼著牆根走。

&ldo;這些事留著給保姆做。&rdo;他輕車熟路摟住我腰，把手伸到我圍裙下來，在我腰上亂捏：&ldo;老師，我們去睡覺吧，嗯？&rdo;

那個&ldo;嗯&rdo;字，每次尾音上揚的時候，都讓我的心發顫。因為他每次這樣說話的時候，都沒什麼好事。

&ldo;我，我還不累……&rdo;

手已經伸到襯衫底下了，不依不饒地沿著小腹往下爬。

我彈了起來，又被按下去。

&ldo;小哲，你別這樣，我還要看書……&rdo;

&ldo;我陪老師一起看。&rdo;他惡劣地在我耳邊噓氣：&ldo;在臥室看怎麼樣。&rdo;

你前天就是這麼說的，結果我連一頁書都沒看進去……

我不敢明白地說&ldo;不行&rdo;‐‐那樣他就會開始拿出一大堆歪道理來，我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了那麼多下流的話。

&ldo;老師在發抖呢，一定是冷了。&rdo;他在解我褲子上的扣子了：&ldo;我帶老師去洗澡吧……&rdo;

洗澡的後續是什麼，我昨天也已經清楚了！

我艱難地在他手臂圍起來的空間裡轉過身來，試圖跟他講道理：&ldo;小哲，我們晚上的時間，其實可以用來做別的事的……&rdo;

廚房燈光明亮，照得他面板越發地白，墨藍眼睛狹長，笑得意味深長：&ldo;比如說？&rdo;

&ldo;我們可以看電影，或者聊聊天，你也可以看會檔案……&rdo;

&ldo;這不衝突。&rdo;他笑得翹起唇角：&ldo;如果老師想試試一邊看電影一邊……&rdo;

我敗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