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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村這邊後得到訊息,孫家那邊早就來了一大群人,這會兒又來了一大群人,好事者注意到他們都是往縣衙去的,一下子沸騰起來。
新縣令上任,處理了幾起案件,這會兒又有人擊鼓鳴冤,他們哪能閒著,都圍上去看熱鬧,順便也看看這新縣令的官品。
很快衙門外聚集了一大堆人,朱大嫂跟孫婆子也被壓來,桃子再度被傳上來,一起跪在下面。
桃子那個恨啊,這裡動不動就要下跪,她膝蓋還疼著呢,看來以後來縣衙多做準備,把膝蓋護起來。
“孫夢香你霸佔家產不成,強行進入房間,把趕過來阻止你的趙李氏推到桌子一角上,導致她劇烈撞擊流血過多致死,你認不認罪!”
朱大嫂雖然認識朱耀文,但是這衙門本來就是他們小老百姓害怕的地方,又成了被告,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辯解。
“大人,民婦冤枉啊,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不關我的事,你要替我做主啊!”
眾人譁然,都在罵朱大嫂,她心腸可真黑,不但強行搶人錢財,還把人推倒致死,實在是該殺!
趙李氏害怕的看了看她娘,儘管她解釋可是大家還是指責她,好像說什麼都沒用。
桃子作揖,看著朱大嫂說:“她既然是冤枉為什麼要躲在孃家不露面,我可以視作她做賊心虛,害怕受到懲罰,躲起來想逃避責任,怕事情敗露,所以做縮頭烏龜。”
朱大嫂平時作威作福,說起話來也是喋喋不休,但到了正式場合她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一味的向她老孃投去求助的眼神。
孫婆子腦袋還算清楚,“大人小女是因為有些事不得不連夜趕回來,不是因為害怕躲回來,那些只是她的猜測而已。”
堂外馬上有人附和,“是啊是啊,她憑什麼亂說,這不過她的猜測而已,並沒有證據。”
“肅靜肅靜”
驚堂木頗有威懾力,敲打在几案上,臺下立馬一片安靜。
朱耀文看著桃子面無表情的臉,沒有一絲慌亂,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趙氏你可有話要說?”
“孫夢香你說有事回去,那可不可以說說因為什麼事,為什麼一定非回去不可?大家都知道你我兩家的關係,為什麼我娘死的時候正缺人手你卻避之不及?”
“這……這個嘛?”
朱大嫂說來說去一句有實質性的語言說不出口,這時孫婆子又把話語權搶了過去,“是我讓人帶信叫她回來,我的腰又疼的死去活來,叫她回來在我床前服侍,難道這也有錯,難道她非得留在朱家村幫忙,我女兒跟她不和,不去幫忙也是情理之中。”
桃子其實挺佩服孫婆子的,比朱大嫂只剩一張嘴強多了,這把年紀還上公堂對她來說也是不祥的,可惜生了個不成器的女兒,到處給她招是非,惹麻煩。
“那麼請問傳信可有證人,你的腰病可有大夫?”
孫婆子沒想到反被抓住把柄,通紅著一張老臉,結結巴巴也沒有話說,所謂的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大人我有證人,當時案發現場他都在,是目擊者。”
當大山開的時候朱大嫂已經徹底無望了,她想要跑掉可是門口圍著人她根本跑不出去,她只能看著朱耀文判決,心中只有抓住一個籌碼,可是她不能說出來,得暗地裡跟他挑明,所以戰戰兢兢的等到衙役把自己關進牢裡。
牢裡陰暗潮溼,關著的犯人也是作奸犯科之類,不是省油的燈,她跟另外兩個女犯人關在一起。
一進去就被她倆圍住,接著就是一頓打,朱大嫂連招架還擊之力都沒有,就被她們一人一腳,一人一拳的打在身上到處都是,頭髮被她們扯著拖來拖去。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