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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這個我會做!”林朝上前一步,從她嘴裡將手指拿出來,拿著衣袖狠狠的擦乾淨了,道。
“客官!菜來了!”端著托盤的小二站在門口不覺打了個寒戰,這氣氛,怎麼這麼詭異?這這這,房間門框上的冰霜是哪裡來的?
慕容玉放下扶著門框的手,默默讓開了路,然後一腳踹在了林朝的腿窩上,冷聲道:“讓道!”
蕭凌風坐到了桌子邊,看著小二顫巍巍的將菜一個個的放上桌子,為了緩解他的緊張,還好心的問了問那些菜式的名字。
秦子皓也很是緊張,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這個天人一般外貌冰山一般的表情的男人,可不是那個慕容澈的親弟弟齊王慕容玉嘛?
你們當著他的面這麼討論幹掉他哥哥,真的沒問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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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皓心裡的忐忑在一刻之後總算平息下來,在這個手掌心能放出火焰的女子到後,飯桌上的氣氛由先前的沉重陰謀感變得詭異,但是卻一句大逆不道的話都沒提,大多說的都是各地的吃食和風俗,讓他都想插嘴說上一說風花雪月。
可是一看到一直沉默不發一言的衛霜,他就又安生下來,只是微笑的在那女子轉頭尋求證實之時,含笑淡然點頭點頭點頭。
開玩笑,這三人一看就誰都不是好惹的主,偏生還都喜歡找他來做他們爭執之時的證人,他只能誰都不得罪。
吃到後面,秦子皓開始琢磨,他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落入如此境地?他只是想出頭,只是想妻兒不再受欺壓,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江南之地,還成了他人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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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界蛋在江南是吧?”正說到湘西吃食說得起勁的林朝一怔,看著忽然對韓子墨冒出這句話的蕭凌風半天沒回過神。
“如果有大規模的殺戮,會造成極大的怨氣和絕望之氣,那麼界蛋不需要多少時間就可以成熟。”蕭凌風啃著鴨腿,看著正拿著帕子給她擦嘴的韓子墨,道:“死的,可不會是一點人。”
韓子墨一點反應都沒的繼續給她將嘴邊的油擦乾淨,才淡淡的道:“有寒光和冷箜在,沒事。”
“子墨,黑色之氣是會有連鎖反應的。”蕭凌風抬頭看向了窗外,看著城門那邊發出的紅色光芒,道:“怨氣引來獸,獸造成更大的傷亡,然後更大的怨氣引來更多的獸。”
“你想去嘛?”韓子墨抬頭微笑問道。
“子墨,三年的戰爭,北方已經積累了太多的怨氣,但是好在還有結界在,但是這邊並沒有,不光沒有,這些年來,這裡只怕也累積了很多怨氣。”蕭凌風坐直了身子,看向那越發紅彤彤的天邊,道:“好人,還是多的。”頓了一下,帶了些扭捏,蕭凌風輕聲道:“何況,還有那麼多好吃的。”
韓子墨一笑,道:“好!”說著,已經站起身來。
只要能讓慕容澈難受,他不在乎將江南變成一片血海,可是,她在乎……
那麼,便換個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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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城門衛釗等人本都全部控制住了,可是東門將領卻在看到那帶了血色的隊伍之時硬氣起來,當場欲搶奪兵器反擊,被擊殺當場,而其餘的兵士便鼓譟起來,東城門口成了一片戰場。
衛霜的親衛以損失大半的代價守住了城門,引了援軍進城,城門邊的戰鬥便越發激烈和殘酷起來。
漠北軍悍勇,但是畢竟剛經過一場大戰,而且分了兵力佔據其餘城門,與江陵城守軍相比,人數比例懸殊,而這些江陵城守軍知道自己一旦動了手,若是擋不住他們,只怕沒有活路,也是抵死相抗。
兩相抵消下來,打了個勢均力敵,後來江陵軍乾脆燃起了篝火,鼓動其他地方計程車兵來援,如此一來,城裡那些本來安撫下去的兵士又開始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