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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香蘭看著眾人都嚇成這樣。雖然無奈，不過還是大膽抬頭低呼著她。

就是這一聲，讓雅芬的神經瞬間跟著清醒過來。冷眼看著下身邊各個嚇的頭低著，幾乎要鑽到地裡的恐懼樣。

不由輕咳了聲，這才深吸幾口氣。平服著心中的緊張，揮手對那丫頭說。

“好，你下去吧。這事不要胡說，最好就爛在你肚中比較好。香蘭，劉嬤嬤的傷好點了吧？”

淡淡對那宮女說著，提醒著。看她離開，雅芬才對身邊的香蘭淡問，臉上堆起關切的笑容和剛才的憤怒表情，簡直判如兩人。

如果不是看到地上依然破碎的茶碗，瓷片真的會讓人相信剛才只是她們的錯覺。但卻是真實，實在發生的事。

“回娘娘，劉嬤嬤的傷只是皮肉傷沒傷到筋骨。”香蘭乖巧懂事地恭身相應。

“恩，好，走陪本宮去看下她。”

聽她這樣說，雅芬微微放鬆下嘆了口氣，很無力地從凳子上起身。對她說，然後藉著香蘭的手向外走去。

賢德宮內，出了大殿外面。是滿院景緻。其中靠著院兩邊是一排排長房，有幾個宮女，嬤嬤正在清掃著院字，有的在澆著花。

下了大殿臺階。靠右側有個小院，一個小型的拱門橫在那裡，阻止著裡外人的交往。

雅芬在前，身後跟著香蘭幾個宮女。大清早主子起身，自然引得一些宮女太監的問候和參拜。

淡然回禮，伸手讓他們平身。雅芬穿過那拱門向裡進。

又是個稍微寬敞的院裡。徑直進去，左側廂房中，劉嬤嬤正躺在一張軟塌上，她門外邊有兩個宮和模樣的人侍立著。

“賢妃娘娘辰安。”兩宮女看主子到來，連忙向前施禮問候。

“恩，都退下吧。劉嬤嬤起身了沒？”

淡淡揮手讓她們也退下，雅芬停下腳步問著兩人。

“回娘娘，還沒呢。奴卑這就去叫。”

兩宮女顯然很疑惑她親自到劉嬤嬤這，恭敬相告。轉身就去排她的門。

“不用，本宮自覺進去。香蘭，你也留在外面。”

看她們轉身就去拍門，雅芬及時出手。阻止她們的動作，回頭對香蘭吩咐後，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張還算乾淨的塌上，劉嬤嬤正迷著腫脹的眼睛在那裡熟睡。

聽到門響，眼皮自覺有點跳動。但她並沒睜開眼睛，反而翻了下身，再次躺下。這一翻身，扯動捱打的臉，疼的她不由輕撥出聲。

眨巴了下朦朧的眼眸，但她依然微微閉上沒有睜開。

“劉嬤嬤，”看著眼前那肥胖的臉孔經過毒打後，更但腫脹的幾乎發了虛的肥臉。雅芬的聲音輕柔傳來。

可是她的聲音，根本沒有喚醒假寐中的老人。她只是眉毛抖動了幾下，已經躺在那裡。

“劉嬤嬤起身了，劉嬤嬤，”看她這樣，雅芬有點無奈。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再上前一步輕喊著她。

“真是，可得歇息下，睡成懶覺，吵什麼吵。都不會讓我睡個好覺嗎？賢妃娘娘不是交代讓我好好休息嗎？你們這樣，是等著挨訓嗎？煩不煩人，”

顯然雅芬這次的話，喊地劉嬤嬤有點清醒。但她明顯是當成了平時喊自己起身的丫頭。眼睛依然閉著，沒好氣的喃喃訓斥著。再次翻了個身，依然睡她的大覺。

“真是，劉嬤嬤。該起身了，起身了，太陽曬**了，”

看她這樣，雅芬的好脾氣被消磨完了。

上前一步，當時就抓著她的手臂冷冷怒斥著。看她還不是很清醒，不由憤憤用腳踢著她的床鋪。

“啊，娘娘，娘娘你來了……”

她的搖晃，踢騰。讓劉嬤嬤瞬間清醒過來，本正想發火